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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为长生[重生] 作者:谢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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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定北听了直笑,拍着宁衡的脑袋瓜子道:“你这个兄弟我没白交!够意思!”

    宁衡也跟着笑,看了会儿他弯弯的眼睛,而后道:“你阿爷那边若是有什么线索,你也和我说一声。”

    镇北侯府要查这样的事情,总归没有宁家方便,渠道也少。

    朱定北没有不答应的。

    回了镇北侯府,朱定北又被朱三请到了前院书房。

    一进门,就听老侯爷说道:“司马御棋死了,昨晚死的。这他娘的也太巧了,便宜了这个龟孙子!”

    朱定北道:“阿爷,我怀疑是有人在鲜卑查到了什么我们忽略的事情。而且这件事情,让司马御棋没命,还是请阿爹深入调查一下比较妥当。”

    “怎么说?”

    老侯爷奇道,司马御棋在朱家军之后才到的鲜卑府,短短两年时间他要搞出什么既瞒天过海又让皇帝要他命的事情来,似乎不太可能。

    毕竟,再狠毒不过是逼害鲜卑人和贪污饷银了,司马御棋还能做什么比他这两件事更让帝王无法容忍的事情?

    “小心驶得万年船。”朱定北喝了一碗白水,继续道:“陈阁老和甄右相写的密函阿爹和朝安阿伯都看过,并没有提到其他我们不知道的事情,由此可见是陛下的另一队人马发现了端倪。这能要命的事,我们还有了解一下比较好,否则难保今天要了司马御棋性命的屠刀他日不会落在我朱家头上。”

    老侯爷点头:“你说的有道理,我这就让写一份手书。”说着就起身走向书桌。

    朱定北跟在他身后道:“阿爷,你让阿爹小心点,别让陛下的人发现我们在查他们,免得引火上身。”

    “咱爷俩能干这种蠢事吗,你只管放心。”

    老侯爷头也不抬地道。

    朱定北深呼吸一口气。

    司马御棋的死他从没有想过第二个可能,能要他命的人或者说能让他“自杀”的人,除了贞元皇帝,没有谁有这个能耐。

    第48章 华容出嫁

    司马御棋死后第三天,来自鲜卑府的八百里加急的密函终于抵达洛京。

    贞元皇帝看后,久久不发一言。

    翌日,东升太监就带着圣旨去了打着白灯笼的司马御棋府邸,宣读了一道让司马御棋府邸上下心胆俱裂的旨意:“罪臣司马御棋多行不义,在鲜卑府任职期间,贪墨渎职,枉害百姓,致使君民离心,民怨滔天,罪不可恕。即日起,罪臣司马御棋革除皇室玉牌,贬为庶民。其子嗣家丁流放交州,女眷一律收没为官奴,遇赦不可免。着刑部抄没家产,封锁府宅。钦此。”

    听闻旨意的人都瘫软在地,无人有气力接领旨意。东升太监重复了三遍,司马御棋的发妻才抬起双手哭道:“罪奴领旨,谢——陛下隆恩。”

    东升太监走出了门还能听见里头的哭嚎声,他不禁摇了摇头。

    司马御棋停尸府中又怎么样啊呢?陛下大概也不愿想起他已经死了的事实,贬谪起来不会顾及他是死是活,更不说顾念从前的情分了。

    这位大人啊,真真聪明一世,毁在这一时糊涂。

    墙内且不说司马御棋府上如何哀戚,洛京城近日却是热闹非常。

    八月份的洛京,喜事连连。

    皇五公主出嫁之日在即,身有诰命在京的贵妇人们纷纷往宫中递了请安的折子,前往宫中为公主殿下添妆。

    五公主为贵妃所出,向来受贞元皇帝宠爱,在女学府中也表现卓卓,不知多少府邸求娶。更不说现如今后宫风云变幻,皇后娘娘的凤印过了大半年依旧封悬,黄贵妃同淑妃协理宫务,贵妃之女身价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就连镇北侯府的老夫人,也购置了一件珊瑚大摆件为五公主添嫁妆。

    巧的是,朱五小姐的婚期就在五公主之后两日,镇北侯府也是门庭熙攘,前来拜会的夫人们不知凡几。

    前几位朱家小姐可没有这份热闹。只因镇北侯府今时不同往日,去年朱老元帅回京荣养,封正一品世袭军侯,在洛京城里找不出几家身份如此贵重的门庭,自然饱受追捧。

    朱定北点礼单的时候,还啧啧叹道:“没想到这些人家和咱们家还有点亲故,我连他们家在洛京哪一片都不清楚呢。”

    老夫人笑话他:“你知道还了得。这里不少人呐,我老婆子可也是第一天才知道呢。”

    朱五小姐在一旁担忧道:“祖母,这些外人送的添头便罢,只是……您给我备下的嫁妆单子是不是太厚了?”

    她是朱家最小的姑娘,上面四位阿姐出嫁时是什么情形她心里有数。这份嫁妆让她心里不踏实,总觉得对不起她们。

    老夫人还没说,朱定北便道:“阿姐只管收着就是。不单你一人,其他四位阿姐我也已经给她们备了送过去,只是没有让她们声张而已。”

    “正是。”

    老夫人满脸都是笑,“自从你阿弟回京将我手上这对烂摊子接过去之后,咱们府里的日子就越发宽泛起来。往日是祖母不会经营,今时不同往日。你只管安心出嫁,如今咱们朱家也不是没有男儿在家给你们撑腰的,出了朱家的门,你可仍要记得你是朱家的女儿,不是谁可以欺负的。若是过得不顺心,可不要碍着颜面强忍,只管往家里来。你阿爷,还有你阿弟都会为你做主。”

    话音未落,朱华容的眼泪就下来了。

    老夫人忙将她拉到身边来,拍着她的手背道:“傻孩子,哭什么呢?以往是我这个做祖母的不争气,你们姐妹只好早早长大,为咱们侯府撑门面。如今当家的回来了,你们出去也有底气,凡事莫委屈了自己。”

    “祖母,孙儿记得。”

    朱华容擦了眼泪,又忍不住旧话重提:“我这一嫁,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您。您往后可要注意身体,别看这一些小毛病就不理会。只要您健健康康的,我们在婆家也就顺心如意了。”

    “好好,祖母都记着。”

    老夫人也红了眼睛,让自己笑着掩饰住眼中的不舍。

    老侯爷没回京之前,镇北侯府冷清得很,日子过得孤苦。便是有孙女儿可心相伴,才让她不至于度日如年。

    看着她们一个一个离开家里,做了别人家的媳妇儿,她这心里实在不好受。

    朱定北在一旁看着,见两人红目相对,不由得笑起来。

    这样的日子,让他觉得活着意义非凡。

    临睡,老夫人不免和老侯爷唠叨孙女儿出嫁的事情,出了正月老夫人便开始筹备了,此时已万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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