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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舞如蝶 作者:七夕到底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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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陈汉章打开防盗门,门却从里面开了,竟然是老韩站在门口!

    我也才想起上次自从他回来进不了门,我给过他一把钥匙。

    看见我醉得像一滩烂泥,老韩马上过来搭手。陈汉章却尴尬起来,愣了一下,赶紧过来帮忙。

    屋子里乌烟瘴气,不知道老韩抽了多少支烟了。

    等把我在床上放好,老韩瞅了我一眼,转脸去问陈汉章:“你两个跑去喝酒了?”

    “我是碰见他的,别误会啊。是你的人,我可没有碰,哈哈。”陈汉章的确有些尴尬。

    “真没有?”老韩追问一句。

    陈汉章脸上有些挂不住:“你弄啥啊?老韩,真要碰,我会送他回来吗?我很清楚你们好的跟啥一样。再说了,怎么没有见过你以前这样对我上过心啊?好家伙,你来真的了?想和他过日子,是吧?你别幼稚了!我看,你是在玩火,我劝你回头,别磕得鼻青脸肿把肠子都悔青了。好了,我走了!”

    陈汉章登登登地下楼去了。

    我浑身像散了架一样,看着老韩去开窗户,听着他在厨房和客厅倒腾。

    一会儿,他端来一杯水。

    “张嘴!”老韩憋着气,声音一点也不悦耳。

    我把脸扭到另一边去,不张嘴也不看他。想叫大爷喝水,你休想!没有个说道,我就是醉死,跟你有啥关系?尽管身上没有力气,我脑子还没有瘫痪!

    “张嘴,你听见没有?喝点糖水醒醒酒!”老韩又气又急。

    我依然不理他。这样和他执拗,感到爽极了。

    “好我爷呢!来喝点。”见我依然不老实,他委实急了:“咋也是个犟怂呢?真是啃死牛啊。”

    老韩见我死活不张嘴,又是气又是心疼,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害气地一顿。

    接着又翻箱倒柜地在卫生间找。

    我偷偷拧过脸,看着他着急,心里实在的舒坦。

    不一会儿,他整了个热毛巾出来,花露水的味道浓浓地从他拿着的毛巾上散发开来。

    老韩开始给我擦太阳穴,我试着用手去捂头,被他大力地拉开我的手。

    他接着给我擦肘,我要把胳膊抽回来,却被他牢牢地拽住了。

    然后他揭开我的衣服,给我擦胸膛。

    花露水的刺激味道,让我浑身舒服起来。慢慢地也有了些力气。我用手去挡他的手,两个人的手就给相互抓住了。当他硬往上蹭的时候,我握住他的手,一欠身,把他的拇指和毛巾的一角一下子塞进嘴里,狠劲咬了起来。

    他没有挣扎,只是眼睛紧闭,牙关紧咬。

    我却没有丝毫懈怠,依然恨他恨得牙痒痒。

    “狗!”老韩骂。

    “你是驴!”我回骂,松开了他,他的拇指上有明显的深深的牙痕。

    “你是狼一样的狗!”

    “你是狠心的犟驴!”

    “狗!”

    “驴!”我依旧不依不饶。

    “狗不想家人,家人却想狗了!”老韩蹬掉鞋子,趴在我身上,嘴唇压住我的嘴,一颗泪珠滴在了我的脸上,很烫,很烫。

    我还想骂他是个没心没肺的大野驴,刚做好口型,却被软乎乎的舌头堵住,只好把那几个字不情愿地咽了回去。

    ☆、60

    爱情的感动,就像荒原上一场及时雨,瞬间就从天空弥散下来,把我心里的每一个角落润润地打湿,再是一点点渗透进我干裂而倔强的地皮,慢慢侵润深层的土壤。我的委屈冒着热气,在那荒原上慢慢蒸发。当心里只剩下一片润泽后,在这份向往已久的感情面前,我乖乖地缴械投降。

    到底我是为什么痴迷这样的爱?是我自己心理的不成熟?是我性格的不够完善,需要一面堵风的大墙?还是对男性的身体的无法驱除的强烈的痴恋?还是为了在一次次对别人意志或者身体欣赏把玩后自我的一种满足?抑或是一种自我的狂恋无法满足,想在一个人身上看到自己多年以后的影子?还是只为验证自己的能力或者说是魅力?

    我无法找到答案,我只知道,此刻,我有了一个我爱的人,他为我深深地低下了他曾经桀骜不驯的头,为了我他已经准备放弃很多很多。

    想到不敢再想,拥吻过后,疲倦,像一堵墙,把我的时间和思想一起分割成碎片。

    睁开眼时,老韩还侧睡在旁边搂着我,眼光在我脸上打量,眯缝着笑意。

    “看啥嘛?把人看得不好意思啦!”我好像红了脸。

    “不看住你,你再跑了怎么办?我还等人给送你回来啊?还不知道是不是完璧归赵呢。”尽管老韩笑着说话,却有点酸酸的味道。

    “说啥呢?我可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起誓?”我着急了,如果老韩真误会我和陈汉章今天有什么暧昧交往,那我真是稀泥抹在裤裆里,不是事也成了事了。至于他们两个的关系以后怎么样,我不想由我充当一根让人鄙夷的导火索。

    “我小辉如果今天和陈汉章做了对不起老韩的事情,叫我小辉出门给车压死!”不等老韩说什么,我急着给自己下咒。不过,今天陈汉章那不怀好意的一把抓,算不算呢?我有点惶恐。

    老韩笑了,在我嘴唇上拧了一下:“谁答应你起誓的?”

    我把老韩的大拇指塞进嘴里,吮着,故意咂出婴孩吃奶的波波声。

    “你呀,赌气起来,把人能气硬。让人心疼你起来,真恨不得把肉割下来给你吃了!真是个活祖宗那!”老韩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老韩的脸色在灯光下散发着令人晕眩的红润色,短短的寸头直愣愣地竖着,连耳朵都红润着,厚厚的耳垂看起来也分外地迷人。我抚摸着他的脸,隐隐感觉那胡茬挂肌肤的喇刺喇的声响,再用手指抚摸钢琴琴键一样抚摸他蓄在上唇上整齐的浓浓的一字形胡须,感觉十分满足。

    是啊,这个男人给了我对未来的无限的憧憬,我还怎么忍心在以后的日子给他烦恼呢?

    但是,说到陈汉章,我还是止不住地说:“哥啊,那个陈汉章和你……”

    老韩从我身上把眼光收了回来,瞟了我一眼,有点心虚地说:“你想听?那你答应我,不生气不吃莫名的醋?”

    我来了精神,用指尖点在他胸毛掩映丛中的小樱桃上,“你可要说真话,不要骗我!”

    “骗啥嘛?再说,都过去了的事情。现在,几乎我们都不耍了。要是对他象对你这样的感觉,哥不可能今天再躺在你床上!”老韩抬起我手指,在他舌尖上点了点,把我手放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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