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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舞如蝶 作者:七夕到底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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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被感动了。老韩,在我的心里,我能给他怎样定位?兄长,父亲,还是只是情人?不,喜欢熟男,就是喜欢这样一个综合体。在孤独的漫漫长夜,他就是我的亲密爱人;在我心灵最脆弱时,他就是保护我的兄长;在我最顽皮时,他就是约束我的父亲。几年的漂泊,那种天马行空的个性,也该有老韩这样一个人管管了!然而,老韩好像从来不准备给我诉说他曾经的创伤和风霜,他总是以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示人。当他暮色来临时最感疲倦时,我要怎么样待他?难道只用我的年少轻狂?还是……?不想了,今生今世,我绝不弃他,绝不弃!我心中默念,如果老韩再说一次让我搬家,我就一定搬。我觉得,我再也不能没有他,不能没有!

    许巍的《旅行》,我也非常喜欢。

    阵阵晚风吹动着松涛,吹响这风铃声如天籁,站在这城市的寂静处,让一切喧嚣走远。

    只有青山藏在白云间,蝴蝶自由穿行在清涧,看那晚霞盛开在天边,有一群向西归鸟。

    谁画出这天地又画下我和你?让我们的世界绚丽多彩,谁让我们哭泣又给我们惊喜?

    让我们就这样相爱相遇,总是要说再见相聚又分离,总是走在漫长的路上。

    是啊,谁画出这天地,又画下我和你,谁给我们哭泣,又给我们惊喜?是谁?在那冥冥中,掌控着我们爱的航向,让我们在红尘中悲喜复悲喜?还有多少的痛苦和欢乐,在前面等着我们?等着考验我们,等着我们怀着相互欣赏相互感激的心情一路同行?

    在固原七营略做小憩,一路往北,到中宁,再往西,就是中卫县。

    我瞟了一眼老韩:“哥呀,油够吗,也不见你加油。”

    老韩瞅一眼油表,:“够呢,你不是说到中卫就剩一个小时的车程了吗?这些油,还够二个小时路呢!”

    看见老韩很认真的样子,我哈哈大笑。

    老韩瞥我一眼:“看你个瓜(傻)样子,这也好笑?”

    我越发笑得紧了:“哥啊,给你说个笑话啊!”

    老韩马上来劲,催我快说。

    话说,母女两个去赶集。逛了一天,回家的路上,两个人都实实在在走不动了,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休息。就看见从青纱帐里走出来一个姑娘。那姑娘看见石头上的母女两个,脸一红,快速离去,小步如飞。接着,青纱帐沙沙作响,一个汉子也从里面走了出来。老女人就问那汉子,“都是逛了一天,那个姑娘我见过的,现在大家都没有力气走路了,怎么她还那么有劲呢?”汉子涨红了脸说:“刚才我给她加油了”。老女人一听,拽过女儿说:“那你给她也加点油吧,她实在没有力气走路了。”汉子看了看还算有点姿色的瓜女子,答应了。领她进了青纱帐。不大功夫,女子掩面出来,也不跟老女人打招呼,一溜小跑着回家去了。老女人很纳闷,看着那汉子说,“快点给我也加点油吧,我也实在没有力气了”。汉子听说,面色煞白,勉为其难地说:“老嫂子,油壶都空了,剩下些油渣,你要不要啊。”

    说完,我旌旗荡漾地对老韩说:“哥呀,我油壶里油满着呢,不够了就吭气啊!”

    老韩就伸手过来撕我的嘴:“你个碎崽娃子,胆大包天,欺负你哥!”

    我赶紧笑着告饶:“韩军哥呀,韩军爸呀,我的韩军爷爷呀,以后不敢了!”

    老韩哈哈哈大笑红了脸,松开捏住我的手:“你就是个逮住叫爷,放开乱蹩的哈怂(坏蛋)!”

    绚丽的晚霞透过风挡玻璃软软地照进来,装饰了老韩。欣赏他的容颜,就像欣赏一幅油画,让我难以自持。看我花痴一样看他,老韩竟然有些扭捏起来,“小辉,你是哥见过的最好看的人,有你,哥很满足了!”

    我只是笑,并不作答。

    老韩伸右手,在我下面轻轻摸了一下:“好家伙,真是年轻啊,说硬就硬了。你,想了吗?”

    抓住他的手,我在他手背上亲了一下,放开了。

    前面正好是一条小路,老韩一打方向盘,车子拐向了小路,我叫一声:“哥呀,你弄啥啊?”

    老韩抿嘴一笑:“哥要加油了!”

    太阳像个失去光芒的火球,在西天上犹豫了一下,迅速沉了下去。天渐渐暗了下来,旷野上,风高一阵低一阵从荒凉的土丘上刮过,卷起薄薄的一层土雾,贴着地面,旋转着慢慢飘散。

    把我座位的靠背放倒,再把后面的靠背放倒,车子里面就是一张小小的软绵绵的爱情床。

    老韩没有二话,就过来拉我的裤链。

    一种环境就是一种新的刺激。谁也没有辜负这良辰的意思,我们在一阵热吻后叠在了一起。喘息声,肌肉的碰撞声,心跳声,还有爱在呼啸澎湃的声音,在秋末的异地上呢喃,在低垂的夜幕里吟唱。

    刚把衣服整理好,把一支烟叼在嘴里还没有点燃,就听见“笃笃笃,笃笃笃”敲玻璃窗的声音。

    老韩大吼一声:“谁?找死啊!”

    我要开车门,老韩一拽我,从工具箱抄起一把扳手,迅速打开前照灯。

    车子的前面竟然不知道啥时候无声无息地聚集了五六只羊,像是受了魔幻般指令一样,那几只羊竟然一声不吭,只是睁大着迷茫的眼睛,看着我们的白色马自达。在车窗边,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戴着一顶圆圈花边帽子,正在怯生生地一下一下执着地敲着车窗。

    老韩闭了一下眼睛,神情从紧张中松懈下来,却转为一脸的不耐烦。不等我开言,老韩唰地打开车门,说:“你干啥呀?黑天野地的,胡乱敲啥呢?”

    “叔叔,要羊吗?宁夏滩羊,羊绒也有,便宜算给你!”小男孩尽管有些胆怯,却很着急。

    这孩子,卖东西不到市场上去,晚上在野地里挡车子卖什么东西嘛。人吓人,要吓死人的。

    老韩哭笑不得,顿了一下,点燃香烟,深吸一口:“你不知道我们是外地的吗?怎么会买你的东西呢?就是想买,咋拿呀?”老韩把头朝后面摆了摆,示意孩子看车厢,你的羊能放这儿吗?这不是羊圈!”

    “叔叔,我知道你们是外地的,看车牌号能看出来的。叔叔,看你们就是有钱人,买不了羊,买羊绒也行。要不,我家里还有点锁阳,你看看,我等着钱给我妈妈看病呢,她刚才又晕过去了。”

    我急了:“你妈妈晕过去了,你还不送医院,还在这里做生意!”

    小男孩呜呜呜地哭了:“我爷爷在家看着呢。家里没有钱了,都借了人家很多钱了。我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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