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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舞如蝶 作者:七夕到底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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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子,我会挡在老韩的前面、就是拿我的性命去换老韩的安全,我也会毫不犹豫。

    我把老韩的脸捧起来,望着他凝视着我的眼睛,把嘴贴上去,我要让他知道,他现在在我心里的份量有多重。一阵令人窒息的狂吻过后,我对他说:“对老左,我会心疼。为你,我愿意去死!”

    老韩的眼圈红了,一把就把我搂在怀里,很紧,很久。

    老韩喃喃道:“就是死,也要先死哥!哥怎么能一个人去过没有你的日子啊!”

    老韩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看我,我知道,他不是说给我听,他是在说给他自己听。

    回程车总比来的时候快的多,我一直这样认为。以前偶尔也坐送货的金杯或者康明斯卡车去业务点,因为不停地观望沿路的风景,总觉得路上走得很慢。而当回去的时候,一旦闭了眼睛,惴惴着满腹心事的时候,一切都快的如同做梦一样,那样地不现实。

    也许老韩已经很满意我给他的答复,兀自沉寢在我的似箭归心中。

    也许老韩体恤我的疲倦,一个人在聚精会神全神贯注地开车。

    也许老韩想早点揭开老左给出的这个考题,我给出的最后答案。当我闪眉搭眼靠在椅背上的时候,他再没有搭理我。我只感觉车轮在飞,只感觉,空蒙的一切一切物事,飞花一样,金星一样从前面扑进我的脑海,又飞速从一片混沌中跳将开去。

    对于老左,我早已怀着抱歉的心情。

    有人说,人生不断轮回。你能托生成人,注定是因为前世的恩怨未了。你得知恩报恩,你得欠债还钱。报恩自不必说,不管你结草衔环,还是当牛做马,你细心地认真地要去今生还给人家。如果今世没有还完,来世你继续再在轮回中煎熬吧。而别人向你讨债也是一样。不过讨债可分为两种方式,一种是横眉冷对地你逃他追。还有一种是,不断给你看似善意的压力,永远让你觉得愧疚于他。你就是躲到天涯海角,也不得安生。

    我无法分辨和老左究竟在前世有着怎样的恩仇,我只觉得他阴魂未散。无论我用了怎样的心情和方式,他总要给我最脆弱的地方狠狠地割上深深的刀痕,还不见血迹。

    老左,如果法律现在规定杀人不蹲大狱不吃枪子儿,我一定要杀了你,就现在,就马上!

    到西安的时候,正是下午两点半。

    让老韩在学校门口的泊车位停好车。下车的时候,我把车内音箱调好,是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我给老韩笑着说:“别走开,耐心等我!我回来的时候,要是你不在车上,小心我的拳头!”

    老韩紧张地看了我说:“小辉,哥跟你一起去见老左吧!”

    我没有说话,竖起食指,笑着在嘴边低低地吹了一个口哨。

    弹簧门好像是个样子货,门卫也像个摆设。当我目不斜视地跨过门卫身边的时候,穿着制服的保安只是蠕动了一下嘴唇并没有搭什么话,他肯定以为我是在校老师。

    在办公大楼,我看了一下办公示意图:设备处,在七楼,分为一处二处三处。

    以前没有来过老左的办公地点,印象中,他说过在设备处当处长。

    乘电梯,十五层的办公大楼,七楼转瞬即到。

    办公大楼很安静,或许因为是新建时间不长,或许是因为不是繁忙时节,整个七层里,空旷安静而神秘。

    我敲开了设备一处的门,开门的是一个和我年龄仿佛的四眼女子。

    “请问,你找谁?”她彬彬有礼落落大方。

    我微微一笑:“找你们左处长!”

    她期期艾艾:“你找他什么事情?”

    我再笑:“我是他弟弟,不能找他吗?”

    尽管四眼妹很疑惑地打量着我,还是欢呼雀跃起来:“当然,当然!你稍等啊!”

    接着,就去敲套间的门:“左处啊,你弟弟来找你了!”

    门,从里间打开了。

    见了我,老左的脸上忽然就是一种复杂的表情,就像水墨画一样,慢慢地研开了。先是惊诧,接着慌张,最后是欣喜。

    月光与星子玫瑰花瓣和雨丝

    溫柔的誓言美梦和缠绵的诗

    那些前生來世都是动人的故事

    遥远的明天未知的世界

    究竟会怎么样

    寂寞的影子风里呼喊的名字

    忧伤的旋律诉说陈年的往事

    所谓山盟海誓只是年少无知

    告別的昨天远去的欢顏

    究竟是怎么样

    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

    有沒有机会重来一次

    飘荡在春去秋来的日子里

    是苦苦隐藏的心事

    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

    既然会结束又何必开始

    那曾经疯狂痴情的我和你

    坐爱情的两岸看青春的流逝

    屋里,老左电脑的音箱里正低低地放着一首歌。

    随手磕上门,靠在门上,我不忘给老左微微一笑。老左的脸上闪过一只快乐鸟的影子,就过来拉我的手。我没有动,他的手赶紧又缩了回去。

    “小辉,真没有想到你会来!来来来,坐,哥给你倒水去。”老左把我往沙发上让,又快速去拿紫阳毛尖。在纸杯里倒了茶叶,去饮水机接水。他的手晃荡的厉害,滚烫的开水几次撒在他的手指上,顺着手背流下去。可是,他依然坚持。

    我过去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有香烟吗?”

    老左把水放在茶几上,说:“有,有,有!”

    烟是中华。我叼了一支,老左点着火机,我长长吸了一口,把一个重重的圆圆的烟圈吐在空中。

    “你在听歌啊,日子过得很舒服嘛!”用一种调侃的口吻,我不阴不阳地说。

    “随便听听,随便听听。”

    “是周治平的《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吧?不错啊,蛮深情的哦~”

    “还不是因为想你……”看我面色低沉下来,老左赶紧收住话头。

    ☆、68

    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好,我不怕外面人听见。再说,我也希望外面有人听见,然后有人扛着摄像机,有人举着照相机鱼贯而入。

    “干啥,我能干啥?做爱啊!这不是你一直苦苦等待的事情吗?以前吧,是我不是人,拿你当泄欲工具。今天,我就让你发泄个够。想干我,是吧?我成全你!今天我小辉皱一下眉头,就是你生的!”

    我已经疯了,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你不是用你的方式来讨债吗?不管前世今生我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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