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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舞如蝶 作者:七夕到底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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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足了。

    后来分手的时候,我竟然还为他落泪了。

    再后来,阿克苏的业务因为客户单位倒闭不得不停止了。

    尽管郭旌旗给我连着写过几封信,除了给他回复了一封信外,他的信,我再没有打开过,直接就撕碎后扔到垃圾箱了。

    有一种感情,你必须给他终结。

    有些必须忘记,尽管他也许很美丽。

    却是那样地不切合实际。

    新疆,阿克苏,太遥远了,我只能摇头。

    因为,我不可能放弃我的家人,也不可能因为他郭旌旗跑到遥远的几乎新疆边陲的阿克苏去,我也不甘和他像牛郎织女一样相望于两地。

    我寻找的是一生的爱人。

    我希望有人能出现在我的生命中是一生一世!

    哪怕我们的生活非常的平淡,我都会非常地幸福:他比我大,我喜欢;他疼我,我喜欢;等他老了,我天天给他洗脚,给他喂饭,给他洗衣,要是他走不动了,我就推着他的轮椅,看夕阳,看花谢花飞,看潮涨潮落,看云卷云舒。

    我也知道,我有很多的缺点,任性和偏执。不过,我在长大!我需要包容!我慢慢会在包容和爱里,像凤凰涅磐,像蝉蜕一样,像蛹变成蝴蝶一样,重新获得新生命会塑造新性格。

    因为,我真的期待爱——那种要和我今生共度来生续缘的爱!

    当郭旌旗再次闪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不知道是福是祸。

    看到郭笙旗的一刹那,老韩的形象就直愣愣的闯进了我的脑海里。

    ☆、107

    生活中总会有很多复杂的事情,就像一对乱麻一样堆积在你的眼前,需要你的整理。就看你怎么静下心来用了怎样的手段。

    从一方面讲,我要感激郭旌旗。正是这个郭旌旗,让我看清了自己的情感方向,使我在选择自己情爱的道路时头脑清晰起来。

    另一方面,他的到来也让我不安。

    雪屏的电话,使我已经知道了老韩还在继续装修着我们的新房。那就是说,老韩根本没有打算放弃我。

    雪屏不是已经说过了吗?说老韩现在做事无精打采的吗?说老韩已经看着消瘦了吗?那就是说,我们的冷战也仅仅只剩下薄薄的一层窗户纸了。

    问题是,谁来捅破这层纸呢?

    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拉不下这个脸。

    我捂住脸,脸有些发烫。

    郭旌旗的酒量很好,五十四度的西凤酒很快就一瓶见底了,第二瓶也快喝完了。

    说实话,我喜欢喝酒,我也喜欢能喝酒的人,更喜欢爽快的北方人。

    北方人不会喝酒的很少。冬天气候干燥寒冷。比较恶劣的自然生存状态,酒往往成为驱寒的第一选择。酒文化也赋予了北方人爽直的性格,那种男性的利落和耿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郭旌旗就说:“朋友,这几年我还真想你啊。”

    我笑着说:“我也想你。”

    不想是假的。但是,现在的这种想,不是想见面,只是一种对记忆的追溯。就像看见一张老照片,只是想起那段时光,却从来没有想着去重温。毕竟,郭旌旗已经是我的过去式,一个生命的界碑而已。

    听见我这么说,郭旌旗肯定错会了意思,就伸手过来揽我的肩膀,黑红的脸就凑了过来。

    说老实话,要是没有老左的前车之鉴,要是没有和老韩这段你死我活的爱恋,郭旌旗的出现,也许会再次点燃我心中的火焰。因为,他的双眼皮实在是漂亮极了,他的眼睛在此刻是这样地多情,他的嘴唇厚嘟嘟的如此的性感,他露出面皮的胡茬更丰富了他的熟男魅力。

    他拥迫过来的很重的男性气息真的让我快要把持不住了,他就是我的第一个恋人啊,而且来自那么遥远的地方,来自我心旌狂驰的异域!

    在这个包间里,在酒后,要想拒绝这样的诱惑,可能对谁都难!

    但是,我必须管住自己!尽管心中突然间有种强烈的情绪要占据上风,要让我放弃抵御,但是,我必须给自己说:“老韩还在等你,老韩才是你的哥哥,尽管他对你有点过分,但是,他是真心要和你在一起的!”

    我把身体向后靠了靠。

    郭旌旗趁着酒劲说:“怎么啦?不理老朋友啦?”

    “没有不理你啊。”我笑。

    “那你还躲闪?”

    “我们这样不挺好吗?非要怎么样才能说明我没有忘记你吗?”我依然在笑。

    “你,是不是有人了?”郭旌旗停顿下来问。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有人?郭旌旗问的是我是否心有所属。

    是的,我心仪于老韩。我喜欢他的年龄,喜欢他的男人的长相,尽管和郭旌旗比较起来,他的块头要逊色得多,但是,不同的感觉却有着相同的狂野!那种粗线条的轮廓感让我痴迷。

    可是,想到老韩抡我的两个耳光,想到当时的情景,我不禁神色黯然。

    见我没有回答他,郭旌旗显然不知所措了。

    我咬咬牙,叹口气,就问他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原来,去年他也从学校里出来了,和以前的几个战友合伙开办了一个饲料厂,这次是来西安调研陕西市场的。

    “朋友,”他叫了一声。

    郭旌旗念朋友这两个字的时候,他的很新疆的口音让我很舒服。

    “朋友,想到西安,我就想到了你,我是辗转了很多地方才找到了你,以为还可以重续前缘的啊。”

    说完,他咧开嘴笑了。

    他说,三年前我给他的印象太好了,一直都没有办法忘记。给我写的信件只收到一次回信,尽管我已经表达了不可能在一起的意思,当时他还抱有希望,他相信山水有相逢。

    我笑着摇摇头。

    我渴望的生活,是和我的爱人终日厮守,我希望每天能看见他,我需要互相终日的嘘寒问暖,那种天各一方的望穿天涯的孤枕难眠的爱,也许更会刻骨铭心,都是那种分离时候相看泪眼的怅惘,我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承受的。

    我开始给郭旌旗说我对同志生活的理解。

    我开始给他说对他曾经的那份感情。

    我要感谢他对我一直还存在的好感。

    我也简单地给他叙述了我和老韩的交往。我没有给他提吵架的事。

    在其中,我一直没有提到老左。

    郭旌旗听罢,神色黯淡下去,没有多大一会,他抬起头说:“朋友,谢谢你,这几年还没有忘记我。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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