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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舞如蝶 作者:七夕到底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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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该主治大夫给你说的注意事项,都被我代劳了。”

    我像个傻子一样在一边憨笑,老韩说:“有空的话,哥哥请你喝酒,老耿你一定要赏脸啊!”

    耿主任和老韩握握手道:“到时候看吧,我得去忙去了,在医院里,就不给你说再见了啊,哈哈。”

    看着耿主任匆匆走了,老韩眯缝着眼,乐开了花:“太好了,有一只小鸟又可以叽叽喳喳了!”,说完,张大了双臂,给我一个期待的姿势。

    我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转头往门口看了一眼,确认没有“危险”,一跃而起,扑在他怀里。老韩身子一蹲,发了力,比他块头还大的我瞬间就被他抱离了地面。老韩看起来比我还兴奋,他脸上的笑容是那样的天真无邪,他开始抱着我旋转,我搂住他的头,在他的脑门上梆梆梆地亲了几下。

    老韩这样亲热的举动让我陶醉,恍惚间,我好像一下子就回到了童年,就像我的老爸在那春天的山野上用他那健壮的臂膀环着我在转圈一样,他脸上的慈爱和欢喜正被夕阳染红。

    我闭上眼睛,尽情呼吸这种温暖,尽情享受这份愉悦。

    感谢上苍,我渴望的温暖,却被男人用这样雄性的热爱源源不断地传递给我,使我活在一种宠爱的阳光里。

    感谢上苍,我无比悸怕的一次意外,竟然在老韩老左悉心的帮衬下化噩梦几于无形,还让我能继续葆有青春阳光的容颜,得以和我的至爱在一片温暖里拥抱。

    感谢上苍,在命运再一次被抉择后,我没有被抛弃,还让我更加清晰地看到我的未来,看到我爱的旗帜在清风中猎猎,让我看到爱我的人那颗为我而律动着的心。

    老韩终于有些喘,脸红起来。好像也才想起了这里是医院,他放下我,笑着说:“不行了,哥老啦,抱不动你啦!”

    我伸手,嬉皮笑脸地去抱他:“你叫声哥,哥来抱你,抱多久都可以!”

    老韩哈哈笑起来:“要抱的话,回家去抱,在床上,叫你一百声哥都没有问题。你现在伤还没有好利索,以后啊,有你抱的日子呢!”

    听了老韩的话,我的心里就涌进了春风春雨,某个地方开始有些把持不住了,跟着跃跃欲试起来。

    看见我傻在那里,老韩一个爆栗就敲在我脑门上:“还愣着干啥,去,洗澡去,完了再收拾一下,准备回家。哥去给你办出院手续。”

    我亲了老韩一下,打着口哨,准备进卫生间,老韩往门口走去。

    突然,老韩转身喊了一声:“等等”,然后像变魔术似地拿出了一条薄薄的、前档很窄的白色三角内裤:“洗完后穿上这个”。

    我接过那条好像只有几根带子组成的内裤,像不认识一样地上下打量着老韩,然后故作惊诧地对他说:“我说韩军啊,你也挺有情趣的嘛!可是,我不喜欢穿这样性感的东西,臊死人了!”

    老韩一板脸:“这是我特意挑选的,穿上肯定舒服。今天不穿不许上床。”说完不再理我,走出了病房。

    我朝着他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开始准备脱衣服。

    这时,我忽然想起应该给老左打个电话。

    老左实在没有想到我会打给他电话,声音中充满了欢欣:“小辉,我刚才听耿主任说了,你今天出院。只要你好了,我心里比啥都高兴。这样吧,我就不去接你了,有老韩在,我知道就不用我再操心了。你放心吧,以后没事情,我会经常去华县看大叔的。我看得出来,见了我,大叔他很高兴的。还有,你也要抽时间去回家看看呢,老人家,看一眼少一眼。”

    只要和老左打一次电话,那种模糊的说不清的伤悲就来揪割我的神经。可是,就像前两天老韩所说的那样,老左实在是个好人,他也没有伤害我的意思。一条道上并行的人,尽管不会有相交的交点了,照样可以并肩前行,甚至相互扶持,也算一种缘份了。尽管我不情愿,但是我无法不让他的愿望存在,我再对他刻薄的话,也真的不是人了。

    摇摇头,换一种心情,我去洗澡。

    用棉签掏蘸耳孔的水珠的时候老韩回来了。

    “洗了?那好,你先收拾东西吧,哥也去洗一下!”

    我正在发愣,老韩把手里的两个大纸袋推到我怀里,挤了一个笑眼给我,不容分说进了卫生间。哗哗的淋水声不多一会儿就响了起来,紧跟着,就听见了他唱戏的声音:

    ……

    哥自幼失父母遭尽冷遇

    看惯了人世间的眉高眼低

    这样的知心话,从没人提

    一句句暖在了哥的心里

    哥的心里……

    “哼,《屠夫状元》啊,我也会,要洗澡,为啥不让我等你,怕我看你啊?你的啥我没见过!等回家再收拾你!”,我低声嘀咕着,开始收拾东西。

    ☆、169

    离开医院,远离那种苏打水的味道,我的脑子马上就清醒起来。谁喜欢在医院里呆着啊?整天面对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整天面对着患者家属那忧心忡忡的焦急的面孔,尽管每个患者都被呵护和关切的态度包围,可哪有在自由的天地里爽快啊?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有人把住院比作坐牢。尽管中途我曾经离开过医院,可是,那种迫不得已的暂别哪能跟现在一去不复返的轻松相比啊?想起耿主任说的那句不说再见的话,我不由得咧开嘴乐了。

    再见了,哦,别了,可爱的四医大西京医院!

    在喜来顺饭店吃了饭,老韩红扑扑的脸膛容光焕发起来。

    吃饭的时候,老韩要了宁夏红。谨记着医嘱,老韩倒酒的时候,只给自己倒了一杯。我伸手拿酒瓶的时候,老韩笑着在我手背上轻轻打了一下:“放下,馋猫!你现在还不能喝。忍忍吧,以后有你喝的时候呢。”

    单独与老韩在饭店一起吃饭,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过了。那放松愉快的心情,尤其是在自己深深爱恋着的人面前,总想用某种形式表现出来:

    “哥啊,求你了,让我喝一口嘛!”我撅起了嘴。

    老韩笑眯眯的脸变得郑重其事:“一口也不行!”

    “那让我舔一口,”我伸手去拿他的酒杯。

    老韩这次在我手背上实实在在地打了一巴掌。

    “你还真舍得打啊?”

    “舍不得孩子打不得狼,”老韩煞有介事地说。

    顿了一下,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小辉,哥想问你一个问题。”

    “啥问题?”

    “咱俩是不是一家人?”

    “怎么还问这种哈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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