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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舞如蝶 作者:七夕到底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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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承认,可是,我还是很享受老韩这样的“坏”法。这种“坏”曾经给我年轻的心带来了莫大的性爱乐趣,也让我更加离不开他。

    同时,我也相信,老韩在与已经过世的妻子生活在一起的时候,恐怕从来就没有过真正夫妻生活的乐趣。作为一个已婚熟男同志,感情和肉体上要经受什么样的折磨才能在一个没有爱情的夫妻生活中生活下去啊!想到这里,我更加珍惜这个对我倾注了全部感情的汉子,也更渴望用自己的躯体,去补偿他失去了许多肉体感受的过去。

    真的转了个思路去想老韩的话后,我还是在老韩给我擦干眼泪后破涕为笑了,当孩子正在说梦话的时候,我服服帖帖地回去了。

    那天,梅梅回来后看到老韩和皓皓在这里吃饭的时候,她还是提出了异议。

    她首先拧着皓皓的耳朵半嗔半笑:“你真不知羞!”

    “我咋不知羞了?”,皓皓不甘示弱,他的耳朵可不是螺丝帽,他撅嘴道。

    “你当四叔这里是收容所啊?你当四叔是保姆还是陪护?我们没有家么?”

    对于梅梅会提出反对,我和老韩早已想到对策。

    “梅梅啊,不是要过年了么?才跟家政公司联系过了,说是这两天派人来彻底给你家里把卫生打扫一下。不是得干干净净过个年么?所以你爸和皓皓就暂时搁这里吃几天饭。你是不放心四叔按时做饭怕你爸和皓皓挨饿还是怕四叔督促不了皓皓学习?”

    我笑着回应梅梅。

    “是啊,四叔做的饭我可是吃顺口了。回了家,每天咱爸晚上回来的那么晚,谁做饭给我吃?再说,一个人在家,我害怕。”

    皓皓说到害怕,梅梅就不言语了。

    她妈妈的离去,这个再要强的小女孩也不得不面对这个事实。毕竟皓皓才十三岁,家里一所空荡荡的房子,尽管还有些房客,可是那些人都是白天出去忙活晚上回来就关起门来各人过各人日子,叫谁放心皓皓一个人在家?

    说到做饭,我这段时间真可谓下足了功夫。去书店买了几本菜谱不说,更在网上搜索了很多种糕点以及菜肴的制作办法,并且一一亲自身体力行。自己用电饭煲做最新鲜的蛋糕,褒各式营养汤,炒美味可口的小菜,有时候,更去费大力气不厌其烦地烹制那些馋人的菜肴。反正,我得使尽浑身解数拴柱老韩爷儿俩的胃口。我不光要拴柱他们的人,更要拴柱他们的心。当下拴住他们的胃是我的首要任务啊!看着皓皓吃得那么来劲,老韩总在旁边将我和皓皓一块儿骂:“小辉,你这样会吃胖他的!皓皓,你悠着点,要是收假你进不了教室可别来找爸!”

    皓皓边喝罗宋汤边bia叽嘴巴不解地问,“为啥进不了教室?”

    “两个理由:一,你变宽了,教室门窄。二,你老师和同学认不出你了,以为是个皮球要往教室里面滚。”

    老韩振振有词。

    我和皓皓笑到喷饭。

    说到美味佳肴,我还想小小地自豪一次。我家老韩尽管是往五十岁上数的人了,体重却始终不过分。不仅肚皮不像那些大腹便便的基层村官们,而且身上的肌肉仍然保持着很好的弹力。有时候他自己也会形容自己属于“筋骨型”的体型,并说这种人有口福,吃的好,却不会轻易长肉。我则经常戏弄他说:“如果你超过了一百七十斤,可别怨我有意饿着你。我可不想晚上抱着个肉球睡觉,我喜欢你现在的体型,多性感!”

    老韩总是带着半调侃的口气说:“哥不懂什么性感不性感,天生就是这把骨头,这身肉。既然喜欢你就折腾就是了,随你便。但是既然把你骗进了门,生米做成了熟饭,再想把哥扔了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既然皓皓现在恨不得天天缠着我,老韩又无心再娶,梅梅再有心要改变眼下的这种局面,看来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等到见了老韩,梅梅肯定跟他嘀咕这件事了,因为老韩后来给我说:“小辉,过年的时候,咱们得一起回老屋去呢。等过了年,咱们再回来。”

    听到老韩的语气,我知道他的话再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黯然了。

    我不是不体谅老韩。我渴望雅心园我的这个家就是老韩真正的家!我真的渴望就这样伺候他,伺候他的亲人一辈子!跟他在一起,吃怎样的苦受怎样的罪,我都无怨无悔!毕竟,这里是一个新的开始,对于我和老韩的感情来说,尤其这样!

    可是,我再不愿意,我还得顾虑到老韩的感觉,为他设身处地想想。老韩可以住在这里,皓皓也可以在假期里住在这里。可是,梅梅是有男朋友的,她的小杨对于我们这样“不清不白”的状况会说什么?过年了,讲究都在自己家里过年,要是老韩不回去,村里人会说三道四的。指不定哪个好嚼舌根的人会说出什么话呢。毕竟我们还要回到现实的社会中去,过年过节,对于西安这个极为传统的城市来说,任何一个民俗都是必须遵循的。雅心园对于我和老韩来说,只能是温梦的世外桃源!

    不过,梅梅还是在我家里欢欢喜喜地吃了两顿饭。

    这已经给足了我面子。

    尽管说离过年还有一个礼拜时间,稀稀拉拉的鞭炮声还是不时地在空中炸响。

    西安的冬天,在城市的上方,看不见湛蓝的晴空。那灰蒙蒙的空气中,凝含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冷漠,让我无法遐思。过往的历史中,有多少个情真意切的同志曾经无奈地仰望过它。难道他们都曾经翻天覆地地爱过?错过?受伤?是不是最后都有甜蜜的归宿呢?反正在这个历史悠久的城市里没有留下任何记载,让我可以拨开历史的端倪看到他们后来的命运,更没有前车之鉴供参考来进一步加固我和老韩的爱情。

    可是,听到这鞭炮声,我忽然就特别想家。想念生我养我的华县。

    习惯了除夕在门口的老槐树上贴出门见喜,习惯了在窗玻璃上贴各色的剪纸,习惯了老爸叼着长长的旱烟袋蹲在门口的大石头上晒太阳时候那种惬意,习惯了二嫂卷起袖子露出一段葱白样的胳膊在面案上咚咚地剁稍子的那种发自内心的愉悦,更习惯了侄女侄子们接到压岁钱就去买零食吃或者买了摔炮趁你不防备摔在你脚下那种得意像。习惯了一家人乐乐呵呵在一起包饺子,习惯了在雪中把鞭炮从年三十点到正月十五,习惯了聚集在村委会门口敲锣鼓,习惯了看着大哥大叔们敲得汗流浃背脱了新棉袄在雪中满脸热气腾腾又红光满面大叫过瘾,习惯了在村口的大戏台子下面看那些青衣小旦咿咿呀呀妩媚如水、胡子生的喉嚎响彻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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