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伴

      廖咖感觉身后一股寒风,迅速转身抽抢射击,但是一只手臂的力量把廖咖的手腕抓紧抬高,子弹打到天花板上……

    “是你!”廖咖冷冷的看着眼前紫色眸子的血族

    “多美丽的赤瞳啊……”

    “你失踪了这么久,让我好找啊……”暝自下而上打量着廖咖,耳语“贝里……“

    血族的獠牙就在耳边,这让饱受威胁感的廖咖向后抛出手枪,转身用左手肘带动整个身体撞击暝的胸口摆脱右手的束缚,迅速后撤与暝拉开距离,用下落的手枪指着对面的血族,释锦一行人也站在廖咖的身边做应战准备。

    暝击了击掌“过人的反应速度,精确的位置判断……真是有着超过‘常人’的身手啊……”

    “那当然!你以为‘狩猎王女’的称号是白来的吗?今天你碰到她可是算你倒霉,在加上我们几个,你今天死定了!“释锦语气上并不输给对面的血族。

    “我倒是很想听听17年前你经历了什么?遇到了谁?还有……“暝没有说完。

    “住口!!廖咖扣下扳机,子弹擦过暝的鬓角削去了几根头发“廖咖有些激动。

    “廖咖!怎么了!”嗣翎握住了廖咖举枪微微颤抖的右手。

    “你什么意思!廖咖会是肮脏的血族吗?!别开玩笑了!你以为这点小伎俩就能让我们怀疑伙伴吗!!!太幼稚了!“贺佳向暝丢出手中的扇子。可面前强大的对手让贺佳尽全力抛出的扇子轻松停了下来并掉转方向向贺佳刺去,来不及大家反应,扇子的尖刺已经穿过贺佳的衣领深深的嵌在墙壁中……

    “呵~我想,我的意思很明白了,最后……看在‘伙伴‘的份上,放你们走吧……”暝露出收获的微笑,用能力打破了封闭的空间,经一燃青色的火焰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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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墅————

    犹豫再三的安谧终于下定决心打开‘平衡圣母‘,在启动的瞬间安谧的吊坠发出强光,本能的遮挡,手中的’平衡圣母‘也掉落在地。

    一片空旷……

    安谧一个人站在未知的空间,四周除了雪白什么也没有,看不到边际也无法感知方位。

    “那个?……有人吗?……“安谧向前的脚步声自己也能听的很清晰

    “无法逃避……”整个空间传来回声。

    “什么?!谁?谁在说话?!!”安谧惊慌失措。

    “所犯罪恶,于唤醒之时,终将偿还……”

    “你是谁?!什么罪恶?!我吗?什么意思?回答我啊……喂!——”安谧向周围发问。

    “喂!安谧?!安谧!你怎么样!!发生什么事了!快醒醒啊!!喂——”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啊……释锦……”安谧清醒过来揉了揉眼睛。

    “大家?大家又执行了什么棘手的任务吗?……这么多血……”安谧擦去释锦眼角的血迹。

    “是啊。不过我们都平安的回来了。”嗣翎露出疲惫的微笑。

    “话说回来?安谧?你为什么在门口昏过去了?还有……你是要带着平衡圣母去哪里吗?”贺佳一脸疑惑。

    “啊……那个……我……”安谧快速搜索着合理的理由【刚开始想把它还给血族,之后又想擅自启动这样的话我怎么说的出来,快想出来一个合理一点的理由啊!】“我!我想把它带到公会去,所以……所以才……但是,后来不知怎么的就突然倒下了!”安谧尽量用着不让人怀疑的语气。

    “哈哈,没关系,安谧也开始有组织意识了,不过幸亏安谧没有把这假货送过去,不然公会就瞬间变成血族的城堡了,真没想到我们废了这么多力气去抢了一个陷阱。总之~谢谢你啦。嘻嘻!”释锦摸了摸安谧的头。

    “什么意思?!这个平衡圣母是假的?!”安谧睁大了眼睛。

    “没错,我们被那些该死的血族耍了!”廖咖的拳头狠狠的砸在桌子上。

    “算了~算了~好在大家都平安无事,今天就先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吧。”(贺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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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

    疲惫的廖咖坐在浴池里,撩起的水花清洗着血液的气味,右手顺着左臂向上经过肩膀和锁骨停留在脖子上……【“我倒是很想听听17年前你经历了什么?遇到了谁?还有……“】廖咖又想起暝的话……“嘁!”廖咖加重了手劲狠狠的抓划自己脖子上黑色的十字架印记。“绝对!绝对不会发生的!!”廖咖继续用力,直到渗出鲜血,好像失去痛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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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廊——

    叩叩——叩叩——

    “请进~”(贺佳)

    “嗯……这个时间来不会打扰贺佳休息吗?什么事很着急一定要现在说呢?”安谧坐在写字台前的椅子上。

    “公会出现了背叛者。”贺佳的眼神突然严肃“有人把这次的行动提前告诉血族了!”

    “怎么会……”安谧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低头抓着裙角不敢直视贺佳的眼睛。

    “如果我们这次是突入,血族根本不会有时间准备假的圣物。有人背叛了公会。”(贺佳)

    “如果不尽快找出来,公会一定会全灭,不能在和上一次一样了……”贺佳紧紧的握拳。

    “……那个!……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安谧深深的鞠躬。“都是我的错……全部……”安谧受不了内心的谴责又迫于贺佳言语的压力想要承认,结束这一切。

    “不是啊……不是安谧的错……安谧很尽力了,即便你当初这么强烈的要求,也明明没有必要加入我们,因为你是拥有家庭和亲人的孩子啊……你已经很努力了。”贺佳半蹲下拥抱了泣不成声的安谧。“你这样精致的花啊真的不适合跟我们这些野草在一起呢……不过既然已经无法避免,那我们就当你的护花使者吧……”贺佳抚摸安谧的长发。“今晚叫你来是为了告诉以后公会有危险了,不要轻易信任除了我们意外的人啊……明白了吗?”

    【贺佳明明那么温柔,那么在意自己……我现在还怎么能把我就是你口中的‘背叛者’说出口?办不到!办不到!办不到啊……】安谧只是不停的道歉,但又不能将自己的意思清楚的表达给贺佳,内心的冲突,矛盾,身为人类伙伴负伤的自责,渴望人类和血族重归于好的愿望,不想辜负眼前之人的信任,可又想把真相传达出去的安谧不知道怎样才好……

    夜深了,安谧在贺佳的房间里熟睡,此刻,站在窗前的贺佳,坐在屋顶的释锦,在阳台徘徊的嗣翎一同看着夜空中渐圆的月亮,被焦急又无奈的心情不断侵蚀……

    廖咖在浴室换上了新的绷带,回到自己的房间,没有开灯,但透过窗子的月光可以看到镜中的自己……“为什么……“无法接受自己样子的廖咖躲在被子里睡去。

    风透过窗子进来,吹动了床头雪白的千纸鹤,掉落在廖咖枕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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