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微H)

      (电竞)越海_ 作者:提灯小豆子

    辜橙橙没睡多久,两个小时就醒过来了。她盯着天花板发了一个长达几分钟的呆,好让大脑从刚起床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啊……真的是,这床为什么能这么软啊……这辈子第一次睡这么软的床,比所有睡过的酒店的床都要软……被子像柔絮一样轻,床垫也棉花糖似的软绵绵,要是明爹睡上来,肯定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啊啊啊为什么会突然想到男人的身子!她猛地坐起来捂住脸……辜橙橙你淫荡!一天不挨操你就……就……

    她尴尬的用手心搓过飘红的脸颊和脖颈,然后是胸口。都好烫……肯定是睡觉的时候闷的,晚上睡觉把空调温度调低好了……她掀开被子下床,踩上地板的第一脚腿居然软了一下。她踉踉跄跄的往前走了几步,跪倒在地板上,以为是自己刚睡醒肢体供血不畅所以才会腿脚发软,可是,可是……

    她用手肘支撑着身体,颤颤巍巍的伸手下去,摸进轻薄的睡裤里。

    ……湿了。

    而且是很湿、很湿、摸一下就沾了一手水的那种湿。

    怎么回事啊……只是想了明爹一下,就会这样吗?

    可是明爹身材真的好好耶……腹肌硬硬的,腿好长……

    那个地方也、也……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少女连忙打散了自己的想法,她喘了口气,哆嗦着隔着裤子揉了一下缩紧的秘处,被那里传来的酥麻感惊得软倒在地上。腿软的完全使不上力气,甚至都无法合拢,方才揉过的地方像是燃起了一团火,逐渐从下腹蔓延到全身。酥麻的感觉逐渐攀附周缘肢体,像是蚂蚁钻进骨缝里咬。怎么回事啊……辜橙橙你发情了吗……

    好在还不至于完全失去力气。她在地上趴了一会儿,冰凉的地板逐渐让身上的滚烫褪去,辜橙橙咬咬牙站了起来,扶着墙进了浴室,脱掉了身上的睡衣。薄棉质的内裤中间已经完全湿透了,甫一离身就在腿间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她被自己这不分场合的发情沮丧的几乎想哭,拿下固定在支架上的淋浴头闭上眼打开在腿间胡乱的冲洗,企图缓解不断加持的欲望。冰冷的水柱打在腿间,凉的少女一个哆嗦,腿心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但很快升温的水流让抽搐平缓,密密麻麻又力度适中的冲刷让那处愈发酥麻就、就好像有条舌头在那里舔一样……

    好痒好痒啊……摸一下吧,就摸一下……

    少女肌肤上泛起被热水冲刷出的粉,纤细的手指逐渐下移,悬在甜蜜的三角地带哆嗦着不敢按下去。她忽然睁开眼睛:

    在别人的家里做这种事情……太、太过分了吧……好羞耻……这是别人的地方啊,要是留下了气味或者液体什么的,被发现了,那,那……

    这个家里……还有另一个人……

    这个危险的想法刚刚出现不及一秒少女就下意识的尖叫了声“不行!”,清脆的少女音在空旷的浴室间回响出余音,惊醒了这即将沉湎的少女。她咬了咬唇,慢慢屈膝坐在了已经被水冲热的瓷砖上,弯下了腰背。

    她迟疑了一下,以极慢的速度掰开了自己紧闭的肉瓣。她多怕羞的一个人,平时哪敢看自己这地方,就是洗也是闭着眼睛的,现在却、却这么掰开来看了……

    暖白色的灯光下,沁满水的肉穴口像刷了层蜜糖又被咬了一口的草莓,从内而外的彰显出它的多汁和甜。辜橙橙只看了一眼就又闭上了眼睛,拿起喷头对准了最痒的那点芯子冲洗,将流出的爱液洗刷干净。只要洗干净就没事了吧……不要,不要乱想……

    为什么会这样啊……难道真的是因为她变得淫荡了吗?只要想一想男人的身体,就会……?

    还是说,是阿鹤做了什么呢?

    一个澡洗得她筋疲力尽。辜橙橙将身上的水珠擦干,打开衣柜找了条到脚踝的睡裙套上,柔软布料划过勃起的乳头痒酥酥的,她穿上了才发现自己忘了穿内衣,连忙脱下来将内衣穿穿好再出去。拉开房门的瞬间她犹豫了:

    出去了……要怎么面对阿鹤呢?问“你是不是对我做了奇怪的事”吗?虽然说是只要问就会得到答案的设定,但如果对方真的大方承认了的话,她又该作何反应呢?少女想得小脑袋一点一点,梦游似的下了楼。

    还没走到一层就听见了絮絮的交谈声。辜橙橙抬眼,看到贺翰音坐在沙发上,而他面前正站着一个人,微弯着腰在跟他报告些什么。许是听到了响动,两人齐齐的扭头看过来,吓得辜橙橙偷窥被发现似的一抖。贺翰音一见她脸上便带笑,招手道:

    “薄言,过来坐。”

    他叫得是这个名字……就是说,眼前这个人是不清楚他们关系的了……辜橙橙茫茫然走过去,身体里少了魂似径直往下坐。等鼻尖盈满熟悉的草木香,才发现自己竟然坐在了贺翰音的腿上。

    还有旁人在呢,她竟然直接坐到了阿鹤的腿上……妖、妖艳贱货……

    贺翰音倒是很自然的环过她的腰将她搂紧,姿态更放松,扬起下巴道:

    “继续说。”

    面前那人开始继续说一些辜橙橙听不懂的复杂词汇。辜橙橙脑子完全懵了,男人身上浅淡的香味让她产生了一种格外安心的感受,但身下支撑着她的这双长腿这么有力,属于男人的截然不同的体温透过裤子的布料渗透过来,于她来说简直是一种变相的肌肤相亲。她发起昏来,不自觉地想去接触到更多,连手越移越上也不知道,对面那人又是什么时候走的也不记得,抬起脸来只看到贺翰音一双温柔的眼眸:

    “宝宝,你怎么了?”

    辜橙橙的睫毛颤了颤,眼里已经一片混沌。灯光好像忽然变暗了,视线也变狭窄了,所能见之处只有近在咫尺的嘴唇。

    她眯起眼睛,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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