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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帐春 作者:南鸢北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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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去,缓慢地说:“确实是大胆,只可惜弟弟无能,父皇生气,却什么都帮不了。”

    太子听得眯了眼,认真地看他,那视线带了几分探究。这时众人已都走下阶梯,许憬羲朝太子抱拳一笑:“父皇这边还劳殿下费心了,弟弟就先行出宫。”

    在场除了还住在宫里的六皇子,二皇子靖王也和太子告辞出宫,这就成了兄弟两同路。

    “五弟今日脸色看起来倒是好些了。”靖王扫了眼许憬羲。可不是好些了,都显出血色来,哪向以前白得跟鬼似的。

    “二哥这样问,是在担心什么吗?”许憬羲看着朱红的宫墙,唇边有清淡地笑意。

    靖王被问得一噎,许憬羲又说:“我若是二哥,就不会有多余的担心,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在哪里,不一样……”

    留在京城才是最好的,起码可以高枕无忧,不必担心性命。

    靖王被说得脸阵青阵白,他自然是听出了许憬羲话中的意思,却是不太想承认的。谁人愿意过着被监视,没有一丁点自由的日子!

    他冷哼一声,“希望五弟如若也有哥哥这种日子时候,也还是这样的宽心才好。”说罢,拂袖而去。

    这些日子他冷眼看着,发现他这好五弟明显话里话外都捧着太子,他这样做,不外乎想在太子跟着讨点好,为将来打算罢了。说得自己多淡然,实则还不是怕的。

    许憬羲见他不欢而散,似讥似诮地笑一声,拢了拢袖子坐上马车出宫去了。

    马车走出不远,有穿程子衣的护卫骑马前来,大声求见。许憬羲正把玩着那小巧的木哨,抬手敲车壁示意停下。

    侍卫见他撩了帘子,立即下马来凑前去,轻声禀报:“殿下,那人寻着了,说来也巧,他前些日子就进了京,所以派出去的人反倒没有找到。”

    倒算个好消息。

    许憬羲指尖摩挲着木哨的边缘,“好生将人请到郡王府。”

    侍卫来就是探探口气,既然是用请字,那他也就明白要如何做了。侍卫应是,待马车再度徐徐前行,他才翻身上马,传令去……

    。

    ☆、第066章 那人没死

    宫里人心惶惶,内阁几位阁老领着一众文官也如坐针毡。

    明成帝震怒,只宣了军机大臣,他们都被撇到一边,便是求见也不见。

    这让长期压了武官一头的阁老们心头如何能平静。

    张晔倒还算镇定,他是文官之首,坐在最中间,手上端了茶沉思什么。茶汤正冒着热汽,他整张脸便隐在那水雾中,显得神色更是莫测。

    下边的官员都在窃窃私语,时不时有人抬头看他,见他不言不言的,又叹气继续与同僚接头交耳。

    “首辅大人,这事您是怎么看的。”徐锆理了理袖子,侧头问道。

    他是次辅,他不问,也不指望这群人会问了。

    张晔没有聚焦的目光这才有亮光。他将茶放下,清嗓子咳了两声,屋里嗡嗡地说话声立即就停止了。

    他道:“都散了吧,皇上要见谁,自然会再宣。各衙门都有着事务,在这儿聚着是什么都不干了?”

    此话一出,众人皆又哗然。

    这算什么,万一那群武官趁此机会将他们拖下水可怎么办。有消息传来,那刺客是扮成文臣进的宫,若是强扭给他们扣上顶帽子,武官那些大老粗要折腾他们还不容易!

    “身正不怕影斜,若是心中没鬼。”张晔见众人都吃惊地看着他,脸色微微一沉,“——你们怕什么!”

    最后一句语气就有些厉了,听得众人心头一凛。

    反应快的已经站起身来告退,反应慢的也紧随而后。

    徐锆三位阁老也相视一眼,纷纷回自己的地方呆着,确实现在乱有什么用,不过是添无谓的担忧。

    而且那群大老粗,顶多也只是找些官阶低的撒口气,不敢太过份的。太过,也得看明成帝肯不肯。

    众人各自散去,徐锆回到文华殿却见到自己的外甥就立在殿中,见他上来神色焦急的揖一礼。

    “舅舅……”楚二老爷急得都忘记地方,亲人间的称呼张嘴就来。

    徐锆沉着脸,不满的目光就扫过去,吓得楚二老爷一个激灵,忙喊阁老大人。

    徐锆这才徐徐往殿内去,走到里间用书架隔断的暗间,才停下。“不是让回衙门干活去?”

    楚二老爷听他终于问缘由,露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舅舅,您不知道长房那个小祖宗,她究竟是怎么招惹到那煞神傅允修。刚才有人递了消息给我,您知道那傅允修与李惟远进宫前是从哪出来的?”

    “——从长房那死丫头那出来的!”

    一想到锦衣卫真的在他们伯府来去自由,他都有想死的心。

    徐锆闻言也变了变脸色,抬手在书架上轻轻点过几本书,脑海里想到前些日子张晔提起南边的事,指尖不自由一抖。

    “东西都销毁了吗?”

    “自然是不敢留着的。”

    徐锆神色这才缓了些,“既然销了,你怕什么?!管他傅允修是从哪儿出来的……你们与李家关系不是很亲近,怎么就不能在镇北侯世子那打听打听?”

    “若是能打听得到,外甥也不这些日子天天提心掉胆了。”楚二老爷抬袖擦了擦额间的冷汗。李惟远面上都和他们笑着,可其实真没有怎么将他们放在眼里的,他为官多年,真情假意哪里会分不清。

    徐锆对这一点风吹草动就吓得跟孙子似的外甥也很无奈,只得再问他,“那近来你们长房姐弟有什么异动没有?或许人家就是还在围着祁王妃或林家事打转也不一定,宣府那有消息传回来,祁王的死并不是什么在军营受了敌人埋伏,而是死于刺杀!”

    楚二老爷瞬间睁大了眼,他听到了什么?

    祁王死于刺杀?!

    徐锆声音就低沉了下去,“而且祁王是为了护林颐死的,皇上怎么想先不说,估计今日的刺杀十有八九与埋伏祁王的人有关联。所以皇上那才如震怒,你没瞧张晔都吓得不敢吱声,他估计也收到了宣府那边的消息。”

    这…这些贼子也太胆了。

    “难道当年那人……真没死?!”

    徐锆对这向来不懂慎言的外甥瞪了眼,楚二老爷忙闭上嘴,心跳得极快,就像有人在胸前打鼓一样。

    闭上嘴,楚二老爷便细细回想这些日子有关姐弟的事,想得不时就‘咝’一声吸口气,面上犹犹豫豫的,仿佛在想该不该说。徐锆实在没有耐性了,抽了本日志直接塞到他怀里,“想不起来就走吧。”

    在他这呆时间长了,免不得他也要被人盯上梢。

    “哎……舅舅。”楚二老爷忙道,“我倒想起个特别的事来,前阵子京城不是有人装成无机子大师到处行骗来着,我记得那是在祁王府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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