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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升棺发财 作者:海H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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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的笑,“美人,别发呆,你这样,让我怎么卖力?”

    好刺眼的笑,这是叶儒华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少年见叶儒华还是没反应,他凑近,咬一下叶儒华的下唇,才离开。叶儒华因为疼痛,回过神,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少年压在身下了。

    叶儒华的手放在少年的胸前,轻轻地推一下,说:“别压着我,难受。”

    少年趁机吻住叶儒华,舌头成功地攻占了叶儒华的口腔,成为里面的主导者。

    没有接吻经验的叶儒华被少年的吻搞得头发蒙,一时忘了呼吸。

    少年睁开眼看着叶儒华,眼中带着笑意,少年的唇离开叶儒华的唇,然后象征性地在叶儒华的唇上蹭了几下,“不要忘了呼吸,我不想把吻变成人工呼吸,那多没意思。”

    叶儒华的脸刷地更红了,他看着眼前的少年,少年年纪看起来不大,但看起来像情场老手。

    少年的手轻抚着叶儒华的头发,微笑着说:“我不是情场老手,我只是善于观察和利用有限的工具去了解更多的事。这件就是其中一件。”

    说着,少年又吻住叶儒华,不让叶儒华有任何反驳的机会。

    叶儒华躺在沙发上沉重的喘息着,任由少年把他的t-shirt脱掉,然后开始去脱他的裤子,叶儒华伸手阻止了下,少年看着叶儒华,轻摇着头,然后一点一点地、慢慢地把那条早该离场的裤子脱下。

    看着只剩一条内裤的叶儒华,少年很满意眼前的这件“作品”,仿佛这是他一手创造的,而非造物主的杰作。

    叶儒华的手遮住眼睛,呢喃着,“不要看。”

    “为了公平,我脱给你看。”说着,少年三下五除二迅速地把身上的衣服脱光,一件不剩。

    叶儒华从手指缝中看着少年的胸,顿时觉得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为什么同样是男生,而且眼前的少年年纪比他小,身材却比他好上百倍,跟少年比起来,他就是传说中的白斩鸡。

    少年的手指在挺/起的热情头上轻轻一弹,脸上带着的笑让他看起更像是一个准备恶作剧的孩子,而非要做一件色/情的事。

    少年突然抓住叶儒华的手,把叶儒华的手放在自己的热情上,叶儒华被手中的滚烫触感吓到了,少年指着被叶儒华握住的地方,说:“它需要你。”

    叶儒华赶紧把手中的热物放开,像在丢什么刺手之物似的。少年笑着看着叶儒华一系列动作,少年的手忽然覆在叶儒华的内裤上,轻抚着,说:“美人,你的小弟弟好像哭了。”

    这句话让叶儒华羞得想就地挖个洞把自己给藏起来。

    看着叶儒华的窘样,少年的笑更深了,他把叶儒华的热情从内裤中解放出来,在手中握着,抚摸几次,少年俯身,含住。

    看到少年的动作,叶儒华发现自己流鼻血了,此刻他的身体像填满炸药,随时可能爆炸一般难受。

    少年抬眼看着叶儒华的表情,口中的动作加快。

    等热情达到爆点,一股炽热流进少年的口中,少年当着叶儒华的面,把白浊的液体像品尝美味一般,吃进肚中。

    叶儒华看得傻眼,那种东西能吃吗?吃了不会拉肚子吧?

    少年的嘴角残留着一点白色液体,他伸出舌头,舔掉,看着叶儒华,“美人的东西不能浪费。”

    这场游戏中,叶儒华由刚开始的厌恶到此时的好奇,他活了二十四年直到现在才品尝到人生的一件乐事,情爱之事确实是乐事。

    身体叫嚣着要解放,不安、躁动一切一切不良地情绪在寻找突破口,刚在在少年口中发泄,心中的那些情绪减少了几分。

    他,开始沉溺于此刻的情爱,沉溺于少年为他创建的情爱世界。

    当少年的热情刺穿他的身体,身体神经传递的不是快/感,而是疼痛。

    少年的动作过于鲁莽,没有怜惜之情,但少年马上注意到他的不适,放慢速度,慢慢挺进他的体内。

    痛楚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想象不来的快/感。

    撇掉羞耻心,放开自我,享受着这场情爱之宴。

    有他,还有少年。

    “啊!”伴随着短促的呼吸声,叶儒华从床上起来,他呆呆地坐在那儿,他又做梦了,奇怪的是今天做的梦叫春梦,跟很久很久以前的一场游戏相仿,后来,那场原本带给他快乐的游戏变成了挥之不去的噩梦。

    他也就忘了,其实最初,他是喜欢那种感觉的。

    叶儒华转头,看着蒙蒙亮的房间,突然,他把头埋进被中,是啊,他怎么忘了,曾经他享受过那场游戏的。

    是什么改变了他?他怎么记不得了。

    算了,想太多也改变不了什么。叶儒华重新躺回床上,他缩进在被中,让自己把脑子里的杂念抛开,重新去梦周公。

    希望这次,不要又是一场春梦。

    弹指之间,你已经忘了我给过你的快乐。

    弹指之间,我长大,你成熟了。

    弹指之间,我们,重逢了。

    这是段展毅在日记中写下的几句话,是遇到叶儒华那天写下的,他也想知道是什么改变了他的美人。

    第 5 章

    酒吧迷离的灯光照在吧台的一侧,叶儒华摇着手中的酒杯,侧着头,看着台上无聊的表演。

    这时,一个人坐到叶儒华身边,问:“怎么,今天就一个人?”

    叶儒华的手搭在那人肩上,低着头,笑着说:“你不也一个人。”

    董思明推开叶儒华,跟酒保要个杯酒,看着杯中的酒,对叶儒华说:“今天怎么了,看起来情绪不高?”

    叶儒华拿着酒杯,在空中摇晃,“嘿,你说,一个人能活多久?”

    董思明微微皱眉,把手背搭在叶儒华的额上,“你没发烧啊,怎么会讲胡话?”

    叶儒华甩开董思明的手,“不回答就算了。”

    “有人能长寿,有人是短命鬼,你要我怎么回答你。”那人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因为喝得太急,不小心呛到了,猛咳了一阵。

    叶儒华轻拍着那人的背,问:“那你看我能活多久?”

    董思明因为呛到,脸微红,抬头看着叶儒华那双明媚的眸子,侧着头,思忖了一会儿,说:“我们的叶大老板你看就不是短命之人。”

    此话刚落,酒吧里柔和的音乐转为狂欢派对的热情快节奏舞曲,台上换了一批人,几个年轻的小伙子上了台,随着音乐节奏踩着拍子。

    领舞的那人向叶儒华这边微微一笑,转即投入演出。

    坐在叶儒华身边的董思明抬头看着台子上的舞者,笑着说:“原来今天有这个表演,难怪安南不让我来。”

    叶儒华的目光没有离开领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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