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神秘老者
“小子！”苍老的声音凭空响起。声音并不洪亮，甚至有种虚弱的感觉，但就是这样的声音，却让如惊雷一般，让云凌的满心欢喜瞬间烟消云散。
“谁？”云凌瞬间警觉起来，谨慎的向四周望去，却没有发现半个人影。
“想不到你还挺谨慎的，放心吧！我不会对你不利的，就算我想害你，也没有那个能力。”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
但云凌依然不为所动，显然并不相信这神秘的声音，全身肌肉微微绷紧，毫不怀疑，只要一有风吹草动，云凌早已蓄势待发的身体就会给敌人毁灭性的打击。
“看来你是不相信我说的话了。”
“我自然不会相信你的话，除非你先现身。”
“唉！什么时候我的信用变得那么廉价了，好吧，就依你。”
只见一道虚幻的身影浮现出来，一个面目苍老的老人出现在云凌面前。
突然出现的老人把云凌吓了一大跳，但他很快冷静下来，仔细观察眼前的“人”。
“一双流露出慈善的眼睛，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一头苍白的银发，无论这么看都像是一位和蔼可亲的老爷爷。但一位普通的老爷爷是不可能凭空出现在这里的，而仔细看上去，他的身体又不怎么真实，略微带有虚幻的感觉，难道是···”云凌想到了一个令他自己震惊的答案，但又不能完全肯定。
“你猜的没错，我就是精神体。”云凌眼前这位老人仿佛猜出了云凌心中在想什么，面带微笑的说道。但就是这简单的一句话，在云凌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精神体，这并非是一种能量，而是一种能量的形态，而这种能量，就是众所周知的灵魂。
灵魂是每个人与身俱来的，也是一个人必不可少的。无论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还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强大武者，都不可能缺少灵魂。
而灵魂是会随着武者实力的增长而变强，所以灵魂越强大，意味着武者越强大。当灵魂强大到一个地步时，就能够脱离肉体，化身成一个“人”，这个“人”是由纯粹的灵魂构成的。
但想要达到那种地步，是极为困难的，云凌甚至没有听说过达到那种境界的人，也难怪他听到老者是精神体是会那么震惊。
云凌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谁？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开玩笑，这样的强者，杀他不过是挥挥手的事，如果还像之前那样说话，云凌可不敢保证老者会不会一个不爽把他给灭了，那样他就太憋屈了。
老者看到他那小心翼翼的样子，笑着说道：“哈哈！放心吧，我是不会杀你的，而且以我现在的状态，想杀你还得付出些代价。”
老者那句看似豪爽的话中，蕴含了多少酸楚？又有谁能知道？当年一代叱咤风云的强者，如今却沦落至此，有谁能体悟？
一时间无人说话，诺大的空间寂静无声，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
终于，云凌率先打破了沉默，再次问道：“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因为我是这水晶的主人。”老者指了指那神秘的水晶，满脸自豪地说道。
“这不可能！”这句话引起了云凌的惊呼，“水晶的主人是我，刚才水晶才认我为主。”
“这没什么奇怪的。你回想一下你之前收复水晶时的情景。”
“我先将元力与生命力和水晶相融，当它们融为一体时，再将血液洒在水晶上。有什么不对的吗？”云凌将疑惑的眼光投向老者，但看到老者那虚幻的身体时，豁然开朗，“我明白了，原来是灵魂没有相融。”
“没错，皇阶以上的法宝被收服时，都需要灵魂相融，但你的灵魂太弱小，所以导致未能相融，而我就代替了你的灵魂，与水晶相融，所以你才能收服水晶，否则你早就被水晶抽干了。”
“皇阶法宝是什么？”这突如其来的疑问让一副舍己为人模样，但其实正在等待感谢的老爷爷突然有着想走人的冲动。
好歹我也救了你的命，你就算不能感激涕零的跪在地上喊“皇帝万岁”，也得说夸夸我吧，像衣冠楚楚、相貌堂堂举止文雅英俊潇洒、**倜傥、气宇轩昂、气宇不凡、面如冠玉、玉树临风···随便找一个都可以，说几个字会死吗？
老者内心疯狂的吐槽，但看到云凌那“纯真”的眼神，只能个他解释道：“天下法宝，共分为六阶，分别是：人、王、皇、尊、圣、帝君。最低级，也就是最弱的法宝是人级法宝，而最强的法宝是帝君级法宝，同一种法宝每相差一阶，威力就相差十倍，所以为了更细致的区分法宝的好坏，就将每一阶分为十重。”
“我都明白了，那现在我最后问你一个最不重要的问题，如果你不想回答就算了。”
“什么问题？”老人好奇地问道。
“那就是，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问题的确不真的重要···呸，这个问题才是最重要的。”老者脸色铁青地说，“我叫炎泽。既然你已经问完了，就到我问你了。”
气氛顿时变得严肃起来，老者看着云凌，认真地说：“我只有一个问题，你愿意当我徒弟吗？”
云凌听到这个问题，不可思议的声色立即充满了他双眸，云凌抬起头，四目相对，云凌可以感受到炎泽眼中无限的真诚。
无数的思绪从云凌脑海中闪过，低头沉吟片刻，云凌云凌抬起头来，却什么也没说。
炎泽认为云凌的沉默代表着他打算拒绝，只能无奈的摇摇头，眼中流露出无限的失落。
就在这时，出乎任何人意料的一幕发生了，云凌突然跪在地上，向着炎泽磕了几个头，掷地有声的说道：“我愿拜炎泽为师，请师父收下徒弟。”
声音在偌大的暗室中回响，久久不息，而伴随着这道声音落下的还有老者眼中的晶莹。
“好！好！冲今天开始，你就是老夫的徒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