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没落医术

      回到素园:“爷爷,我回来了。冷家那边解决了,其实说实话,我并不想这么早定下亲事,青儿想要找真正心意想通之人。”

    爷爷对跟冷家断了的事儿肯定是遗憾的,她的想法应该会让爷爷心里好受一点吧。

    ‘嗯嗯’爷爷听了她的话心里的遗憾抚平了些。

    晚上回了房间,她迫不及待的从储物空间中拿出大陆游记,仔细的阅读了起来。

    夜幕已深,她从书中抬起头:“这个世界的医术竟然没落到这种地步了。”

    天辰大陆的人们如今更加依赖的是丹药。

    只有穷苦人家买不起丹药才会找去低品医师看病使用药剂。

    而一般大户人家,也会常驻一位中品医师,以备检查一些突如其来无法判断使用什么丹药的状况。

    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才会接受医师的诊治,但就算如此也不会使用医药剂,而是根据医师的诊断来服用相对应的丹药,天辰的医药剂已经几乎被丹药代替。

    据说其实如今的情况也是从千年前开始医术传承的逐渐断层造成的,千年前的的医界可是跟丹药界并驾齐驱的。

    如今的医界最高也只有一位高品医师,根本就没有那些真正懂医理、懂医药剂、懂银针刺穴的圣品医师了。

    而丹药界却有好几位圣品丹师,大部分就坐镇在苏家。

    随后,她拿出那两本医书,翻开低品医书浏览了一遍,她摇摇头,叹道:“真是小儿科。”

    读过这本医书,算是让她了解道这个世界的医理方向基本与她所学吻合,只是太粗浅了。

    拿过那本十方楼最好的高品医书,很薄的一本,几乎装不下什么内容,却是最好的高品了。

    阅读完毕后,她是算了解这世界的医术水平了。

    结论就是,她可以做他们医道界的老祖宗了。

    既然医术不再是问题,现在要做的就是了解这个大陆的药材了,拿出草药图集,这一阅读就沉浸在其中了。

    直到天蒙蒙亮,她才从图集中回过神来:“原来后园那个就是类似金银花的药材啊!区别真大。”

    随后的三天里,她除了平日的生活及锻炼,就一直泡在了图集里,拼命的记忆着图集里的草药,毕竟与之前的所学相背驰,重新推翻有些难度。

    三天后,她去十方楼取回了那十八把手术刀,灰袍男子很贴心的打造了配套的刀匣子。

    不知道这个大陆的人知道她打造的这十八把手术刀能给他们开膛破肚来治病会有什么反应?

    路过一家药材店时,她进去将所有的药材各要了一钱,以便进行实物比对。

    苦研一个月后,她终于觉得学的八九不离十了,将图集放入耳朵上的琉璃耳钉里,拿上铲子小袋子从后园出来,进入了小密山准备采药。

    进入小密山不久,她就开始一路边辨认草药,一边采集有用的药材,一边避让人多的地方。

    不知行了多远,她隐约的听到了一点点痛苦呻吟的声音从前面草丛里传来。

    照理,她应该跟之前一样避让开,但出于医者的本能,她知道草丛里人应该是受了伤,救还是不救?

    “不管了,先看看再说。”

    嘴里嘀咕着便轻轻的摸进了草丛,果然在草丛后看到了一个青衫年轻男子捂着腹部蜷缩在地,满手满腹的血。

    一眼掠过:血再流下去就要失血过多了。

    她慢慢靠近,发现男子没有任何的防备,走近后才确定男子已经深度昏迷,只是因痛苦,本能的呻吟和按着腹部。

    她将男子缓缓放平,撕开他腹部衣袍,只见一道狰狞的撕伤裂口,足有十五公分长,似乎是野兽的凶爪所为,看来他遇到高阶妖兽了。

    她拿出酒水和帕子先把他的伤口清理干净,然后拿出一把手术刀将他伤口处坏死的肉割掉。

    接着用针线刷刷几十下就将他的伤口缝好了,最后还打了个蝴蝶结。

    将刚摘的雪炎草、放在嘴里嚼烂敷上去清热消毒止血,用绷带将他的腹部裹了起来。

    “呼——终于搞定了。”

    回头看向男子的脸,只见那男子的脸因为疼痛已经青紫而且还满脸汗水,她后知后觉的吐吐舌头:“我忘了没有打麻药了,不好意思啊。嘿嘿——”她干笑着收拾好东西轻轻的离开了。

    躺在地上的男子,过了一个时辰的修养,终于恢复了一些气力,缓过劲儿来。

    睁开眼睛,发觉自己似乎还活着,这里还是小密山,轻轻的哼了一声:“我的好皇兄,你的计策又失败了呢。呵呵——”

    小密山里最高不会出现高阶高品妖兽,高品妖兽至多一两阶,只要出现高阶高品的妖兽就会被专人弄走,以保证在其中历练的年轻子弟的安全。

    今日,他不仅跟随从们失散了,还遇到了五阶高品妖兽,在妖兽的凶爪刺入他的腹部的时候,他以为他死定了呢。

    云子晋勉强撑起身子:“啊——”腹部一阵疼痛,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摸上腹部的伤口,摸到的却是扎实的绷带:“咦,是谁救了我?”

    疑惑间,远处传来了他手下呼唤的声音:“六皇子——六皇子——”

    他摸出身上的传讯信号发射出去,靠着树根等着,顺便回忆回忆,到底是谁救了他呢?

    一会儿工夫,他的手下就寻了过来,见他受伤大惊,纷纷惭愧请罪:“请主子责罚。”

    枉费他们这么多人,竟然中了别人的奸计,让自己的主子命在旦夕。

    云子晋挥挥手,淡然道:“不怪你们,是我那好哥哥太懂得利用人心了。”

    他一直不争不抢,但却是有人就是拿你当眼中钉肉中刺:“我的好四哥,云子铭,这是你逼我的。”

    果然如母妃所说,有的时候去争抢也是逼不得已的。

    他的一干属下,听到自家主子的话,个个兴奋的像打了鸡血一样,平常那憋屈的日子,他们过够了,早就想好好的干一场了:“跟随主子,肝脑涂地。”

    “好。”她的无意之举,掀起了一场风云变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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