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一群伤残人士

      “控心其他的人什么时候回来?”邪灵找了个块碎屑坐下,“大叔,保重身体。”

    “其他人一般都是傍晚的时候回来的。”小玲抚额,叫她爹保重身体?话说晓琴给爹爹吃的是什么?应该不是毒药,但是……

    斜阳外,芳草碧,波上寒烟翠。

    天边的晚霞呈现鲜艳的玫瑰红,红得妖艳,一直蔓延到天边,似乎想把整个穹宇烧个精光……

    邪灵将那块碎屑搬到门外,火红的晚霞好像让她的脸颊多了几分色彩,青色的连衣裙平白添了几分妖邪之色,如森林中调皮的精灵,迷失了方向。

    “心哥!咱们回来啦!”不知道等了多久,三个手上包着纱布,头上缠着绷带的——丝毫看不清面目的七等佣兵抓着一只山鸡回来了。他们身上有多处伤口,但是仍能行动。

    邪灵表面不动声色,实则暗叹,简直就是从棺材里倒出来的木乃伊!连眼睛都快被绷带遮住,这样子,还能抓到山鸡?!开挂了吧!

    那三个佣兵则是暗暗奇怪,门口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形的摆设?绿不拉叽的,要想好运一些不是该用红色的么!

    再走近几步——三个木乃伊齐齐地倒吸一口冷气!原来这青绿的并不是摆设!那眉眼,勾魂夺魄;那肌肤,白皙胜雪;那身材,玲珑有致……哇噻,心哥去哪里找来这么一个美人的?!难道是以前藏的小老婆?!

    “嗨,美女,你是心哥的童养媳么!”一个抓着山鸡的木乃伊鼓起勇气上前搭讪。

    “你们都回来啦!”小玲从里边跑出来,刚好听到这雷人的话语,脚一软,被那几毫米高的门槛绊倒了……“嗷!痛死我了!”吼声,震耳欲聋。

    邪灵嘴角抽搐着,揉揉耳朵,扶起小玲,帮她拍拍脑门上的灰,“不是,我是新来的,林晓琴。”真是的,再这样下去耳朵要坏了!

    “嗷嗷!姓林?你和烧鸡是什么关系啊喂!难道你们才是一对?”另外一个木乃伊嚎了两声,双眼一闭,就直直地往后倒去……

    烧鸡?那是林森的绰号?那瘦小的样子,还真有几分神似呢,邪灵点头。

    “喂!和尚你坚持住!”最后一个木乃伊往地上一趴,当起了人肉垫子,“可以了,和尚,你不要倒歪啊!控心的药已经不够了!”

    见状,邪灵微微动容,用自己的身体……这个佣兵团,也许比自己想象得要好得多了!这样的兄弟情谊,就是在二十一世纪的组织里也少有。

    小玲担忧地看着两个木乃伊,咬紧了下唇。

    青色的身影一晃而过,瘦弱苍白的手扶住了正在坠落的白色木乃伊,捏着某人的脸就塞了一颗药丸,某只木乃伊的脸隔着层层绷带变红又变紫隐隐有一些黑色,自然,嚎叫是少不了的,毕竟这是控心的特色。

    清冷的声音自朱唇中传出:“这药效果不错,就是治疗的过程有些痛苦罢了,忍住啊。”

    听了邪灵的解释,小玲还是皱着眉头,这模样,一点也不像是吃了治疗的药物——倒像是毒药,有这种奇怪的东西么?大陆上好像没有,难道,是晓琴自己整的?

    殊不知,这云心丸在一年以后,将是千金难求的东西,有价无市。

    邪灵看着一群伤残人士,皱眉,“你们控心只有六个人?!”不是每个佣兵团都要二十个人以上的吗?

    “是啊,原本控心佣兵团创立的时候,有二十一个人,但是林霸经常来闹事,大家都退团了。”小玲在一边解释道。

    那个搭讪木乃伊手中的山鸡嚎叫几声,像是在刷存在感,赞同着小玲的话。

    “你们这个样子,是怎么抓到山鸡的?”邪灵一挑眉,有几分好奇,这时,烧鸡冲了出来——“和尚!你怎么样?!我在里边照顾心哥来着!老远就听见你那杀猪一般的叫声了!”

    末了,一瞥邪灵,林森惊讶地喊起来:“大姐大!你怎么能扶着和尚呢!这种粗活,还是交给小的来做吧!”说着,蹦到木乃伊旁边就把他扶走了……

    然而,和尚却推开林森,缓缓地将自己手上的绷带拆下来,一层又一层,完全不像是一个伤得不轻的人。

    “和尚……你怎么……”小玲话没说完,和尚身上的绷带却是拆了个七七八八的。

    他原本清秀的脸露了出来,眉目清浅,“谢谢烧鸡,我感觉好多了。”只见他脸上有些淤青,左眼有些红肿,不过比刚刚要好得多了。要知道,刚刚他脸上的绷带可是带血的。

    “和尚……你不是毁容了么?!这肿了这么一点,算哪门子的毁容呐!简直是欺骗老子的感情!”林森蹲到一边画着圈圈……

    可是,他明明是看见,林霸的打碎的茶壶碎片狠狠地划过和尚的脸的……怎么?难道是昨夜没睡好?现在的一切都是在做梦?!

    “小玲,你打我一拳,看我是不是在做梦!嗷!”林森蹿到小玲的面前,小玲很给力地打了他一拳。

    “哎?不是在做梦么?!”林森捂着被打黑了的左眼,喃喃自语。

    “这位新的伙伴,谢谢你给我吃的药!”和尚由衷地感谢道。

    “不、不用。”邪灵往后退了一步,不敢置信地问道:“你叫和尚?!”

    “是啊,家父赐的名,我叫和尚。”和尚见佳人有些吃惊的表情,微微叹息,谁让他有个信佛的父亲呢?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噗……邪灵默默地吐了一口血,她转头,见那抓着山鸡的家伙哭的正欢,问道:“那……你们二位姓甚名谁?”现在的情况,已经不用管什么礼节了吧!

    “我叫和气,我娘亲希望我和和气气的。”一口血……

    那个自愿当肉垫的家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叫夏奇渊。”

    这个倒是略微正常了那么一点点,邪灵的右手覆上前额,微微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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