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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宠后之本宫无耻 作者:本宫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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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休息,晚点我们再回去。”

    然后脚步飞快,离去。

    夜怜心不解地目送似乎走得很是急忙的夜无澜,眸光微黯,而后若无其事地问银杏,“皇兄这是怎么了,好似有烦心事?”

    方才甚至连掩饰都不做了,直接臭着一张脸,若非他语气还是带着几分关心,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生厌了。

    银杏摇头,“公主不知道的话,奴婢就更不知道了。”

    她对十三皇子可是本能地畏惧,只是方才,她怎么瞧着,十三皇子耳根发红,眼神闪烁……好像是不好意思?

    噫,银杏随后自己都被这个荒谬的念头吓到,忙打了个寒噤,伸手搓了搓起了鸡皮疙瘩的手臂,摇摇头挥去这个不切实际的猜测。

    夜怜心拢了拢被子,蒙头,难得丧气地低低轻嚎一声,“啊……”

    “公主怎么了?”银杏吓了一跳,回头便见夜怜心将被子拉到眼睛下方,露出的眸子里满是懊恼,不由关心地问了句。

    “太可惜了……”夜怜心没头没尾地回了一句,银杏听不懂,她也不会解释给她听。

    好不容易两人可以单独相处,还没好好说说话呢,就这样……泡汤了。

    难道都是上天安排好的么。

    再说夜无澜。

    他到了厨房,抱着手臂,盯着正在煎药的阿孝,眼睛一眨不眨,眸光晦暗不明。

    可怜阿孝一边扇着扇子,照看着炉子,一边顶着这如芒在背的视线,小心翼翼地擦了擦脸上的汗。

    殿下您这是突然怎么了==

    一身冷气,生人勿进的殿下,真的很吓人啊。

    “咳,殿下,这里有小的守着就好,您还是先去公主那吧。”阿孝讪笑着,终是受不住夜无澜令人惶惶焦灼的视线,好心提议着。

    哪知,这一开口便被夜无澜冷冷瞪了眼,“为什么我只能去公主那?”

    他忽然有些明白了,从懂事起,他身边就只有夜怜心这一个女孩子,别的女子都没有交集,说话都说不上,他又不愿意纳通房,以至于年纪也不小了还是……童子鸡。

    而这些手下的,又毫无所觉,丝毫不提醒下他男大当防,就算是兄妹也不应该总是腻在一起。

    夜怜心那丫头又是个粘人的,年纪小不懂事,所以才会有今天这样的麻烦出现。

    他想着,心中畅快不少,便将责任都推卸给了阿孝(谁叫这会儿只有这么个出气筒),“公主也是大人了,男女有别,就是兄妹也该注意些,你身为奴才,不提醒着本皇子,还怂恿,是何居心!”

    “嘭——”

    阿孝被忽然发难的夜无澜吓了一跳,忙诚惶诚恐地跪下,手中蒲扇也掉了。

    他惴惴不安地结巴着道,“殿下,息,息怒!”

    只是心里却欲哭无泪,殿下您这又是哪一出啊,什么叫他做奴才的不提醒还怂恿?说得好像奴才提醒了,殿下您就会与公主不往来似的……

    只是主子都这么说了,做奴才的只有承担下来了。

    “好了,以后记得别再犯,起来吧。好好看着药。”夜无澜似乎也觉得自己忽然发作有些不可理喻,隐隐察觉到自己因为今日的事乱了心神和分寸,不禁眉梢轻拧,掩拳抵着唇咳了声,脸色沉沉地走了。

    方向自然不是夜怜心那。

    他需好生静一下心。

    目送夜无澜沉沉离去的背影,阿孝不禁长吁一口气,无奈地摇头,主子的性情愈发阴晴不定了。

    捡起蒲扇,阿孝一边感慨叹气,一边扇着药炉。

    再观夜无澜,他站在湖边,望着碧绿的湖面,脑海中时不时闪现的画面叫他原本有几分沉郁的眉眼,倏然变了变。

    湖,落水。

    昏迷不醒。

    他忽然皱起眉,闭上眼,摇着头,那些画面如走马观花般,速度愈发快,最后定格在某一帧上。

    怎么回事……

    ☆、944番外这个皇妹她重生了49

    夜怜心回到皇宫,便开始及笄礼的筹备了。

    许贵妃对她已经心存反感,但因为夜皇金口玉言,让她替他最喜爱的公主准备一场隆重的及笄礼,顺道……

    挑选下合适的驸马人选。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点,许贵妃有了主意,便格外卖力地替夜怜心安排及笄礼了。

    夜皇想请长公主替夜怜心做簪者,只是夜怜心每每想起上一世长公主最后带着北定侯李旭等人逼宫,血洗皇宫的那一幕,便无法报以平常心去面对她。

    这一世,夜怜心刻意避开了长公主、北定侯府。盖因为,前世那一箭,那临死前的逼宫,都叫她这两年每次做梦都梦魇缠身,不得安宁。

    她不喜欢长公主,甚至是,厌恶的。

    所以,让她来当她的簪者,夜怜心情愿不举行这个及笄礼。

    于是她委婉地向夜皇表示了,长公主身份尊贵能当自己的簪者是自己修来的福气,但她十分敬仰仰慕魏国公夫人的才德,所以能不能请魏国公夫人来当这次的簪者。

    想必是夜皇也知道自己长姐的名声……不大好听,而夜怜心这个女儿到底是他目前最宠的一个,便也不多犹豫,就答应了夜怜心的请求。到底魏国公夫人也是京中贵族中德才兼备,名声极佳,若是请她来给夜怜心做簪者,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然后便是宾客名单,笄礼的设宴菜肴都需要夜怜心自己亲自参与。

    这一忙便是整个月,每个女子都很重视自己及笄这天,哪怕第二次,夜怜心也不意外地期待和重视。及笄礼的华服、簪饰等等,她都一一过目,进行筛选审定。

    “公主,今儿起就是大姑娘了。”魏国公夫人对夜怜心很是喜爱,这其中说起来还有段典故,当年魏国公夫人怀有身孕,进宫参宴,期间贵妇们与皇后一道赏月,她险些滑了一跤,还是夜怜心的母妃当时善意地伸手扶了一下,事后还请了太医,才保住了魏国公夫人肚子里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

    这桩事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久远到夜怜心的母妃过世多年。然而魏国公夫人素来清高难讨好,但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她始终记挂着当年三公主母妃的救命之恩,只是那位貌美的妃子芳华早逝,报恩无门。

    而听闻夜怜心要请她做簪者的时候,魏国公夫人是乐意之至的,她倒不是因为夜皇的圣旨而答应,而是终于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夜怜心听着魏国公夫人慈爱温柔的声音,透过铜镜看到身后酱紫华服的妇人替自己梳发,眼中不禁氤氲了几分雾气。

    若是母妃还在世,这会儿给她梳发的,替她着妆的,温柔牵着她的,一定是她。

    “国公夫人,多谢您了。”夜怜心深深对魏国公夫人道谢。

    后者只是温和慈祥地替夜怜心理了理发丝,“公主真的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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