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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心理医生 作者:子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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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被当作公主宝贝着的陶夭夭,却是让两个贱人弄得心情郁结,郁郁寡欢。

    虽说,嘴上答应了陶夭夭绝对不会多事,可卓其华又哪里能咽得下这一口恶气?

    ……

    ……

    当卓其华达到婚礼现场的时候,陶夭夭已然是到了,正独自一人略显落寞的坐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静静的等着。

    卓其华将这一分落寞看在了眼里,左心房的位置隐隐作痛,不由得替陶夭夭感到不值。

    却不愿意将自己的心疼写在脸上,卓其华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将所有负面的情绪统统扫净。借着酒店那一块被人擦得通透反光的玻璃,反复确认自己调整好了状态,在脸上挂上灿烂阳光笑容,方才是走向了陶夭夭:“夭夭,我来了,等久了吧。”

    “我也刚来没多久。”看见卓其华的出现,陶夭夭的脸上也挂上了柔美笑容,对着面前的人淡淡一笑。

    陈冶平和范惠惠的婚礼现场,婚礼弄成自助餐的样子,看起来倒是颇有几分气派。

    还未来得及细看现场,便瞧见新郎新娘手牵着手,笑吟吟的出现在陶夭夭的面前。也不知道新娘是刻意的,还是故意的,举起了右手上的大钻戒,几乎是用一种居高临下,胜利者的姿态冲着陶夭夭开了口:“夭夭,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呢。”

    “既然答应过会来,又怎么会爽约呢。”陶夭夭依旧是老样子,不深不浅的答着话,却是不肯承认那颗在灯光下,来回闪烁的钻戒刺痛了自己的双眸。不知不觉间,眼眸中泛起了点点星光,这一点细微的变化,同时落入了身旁三人的眼中。

    卓其华看着心疼,想要牵住陶夭夭的手,却是不能。而陈冶平眼中划过一丝难以名状的伤感,下一刻便急忙将视线错开至一旁。要说,这样尴尬的场面中,最高兴的便是范惠惠,她佯装不知来回摇晃着新郎的臂膀,饶有兴致的对着面前的陶夭夭,说着他们婚礼里趣事,全然不顾听众是否真的有兴趣。

    也不知道卓其华是哪里学来的段子,听她用口哨吹起了《婚礼进行曲》的调子。这莫名其妙的一出,倒是让范惠惠颇感意外,停下了秀恩爱的话题,将陶夭夭身旁的女人来回打量了一番。

    听范惠惠闭了口,卓其华也不再吹口哨,转而用《婚礼进行曲》音调唱道:“结婚了吧,傻逼了吧,以后挣钱两个人花。离婚了吧,傻逼了吧,以后打炮买单了吧。”

    改编的歌词一出口,范惠惠便再做不到方才的优雅和淡定了,用手指着卓其华的鼻子,几乎是咆哮着对着陶夭夭嚷嚷道:“夭夭,你带来的都是些什么人?!”

    一直挂着浅浅微笑的陶夭夭,却是收起了笑容,略微蹙眉看着范惠惠。

    正当陶夭夭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却是被陈冶平抢了个先,见他突然上前一步插在了新娘和陶夭夭的中间,做起了和事佬:“大喜日子图个喜庆,你们都少说一句吧。退一步海阔天空……”

    ☆、第96章 真心话

    对于陈冶平突然跳出来当和事佬的行为,范惠惠表现出了极度的不满,只是睁大着眼睛瞪着陶夭夭面前的男人。许是因为范惠惠的怒意冲昏了头脑,愤怒的当口下也顾不上许多,几乎是咆哮着吼道:“陈冶平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陶夭夭?别忘了新娘是我,不是她。呵……真是好笑,也不知道是谁口口声声,说着情话一定要娶她为妻。你不是最喜欢陶夭夭吗?做梦都要喊她的名字,最后呢?还不是带着我走进婚姻的殿堂?”

    听到这一句话,陶夭夭猛然抬起了头,而那些曾经竭尽全力想要忘却、深埋的记忆,仿佛从心口被人硬生生的拉扯了出来,一丝血淋淋的腥甜气味充斥在了嘴边。

    正是因为范惠惠口无遮拦的这一句话,卓其华才是豁然明白,为何陶夭夭不愿意将感情交付给了时间。也终究是明白了,当自己用‘会喜欢很久很久,一直喜欢到生死把我们分隔开来’这样的爱情宣言作为‘会喜欢多久?’的回答,陶夭夭的双眸之间满满的落寞。

    因为,陶夭夭心中的伤痕从来就没有愈合,陈冶平给她的伤害一直都留在心上,所以从此往后的日子里,陶夭夭再也不愿意用时间来许诺爱情。

    不是陶夭夭再也不相信爱情了,而是不再相信那些个虚无缥缈着,可望却不能伸手触及的……承诺。

    卓其华还未想通透,不知为何陈冶平就像是一直被踩痛了尾巴的猫,瞬间敌意的炸起了毛,将自己的妻子扯到了一旁,全然不顾自己方才彬彬有礼的绅士形象。

    “滚开!”正在气头上的范惠惠眼看着四下无人,忙不迭的一把甩开了陈冶平的束缚。嫌脏似的擦了擦手,开口便是训斥:“我范惠惠不知道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和你这种废物凑成了一对。陶夭夭以前当真是瞎了眼吗?怎么会看上你这种窝囊男人?”

    “你够了!说我就算了,别提夭夭!”陈冶平此时也正火大,他是闹不明白为何范惠惠执意要请陶夭夭参加婚礼?而如今人请来了,为什么又要对着陶夭夭冷嘲热讽?难道给陶夭夭的难堪还不够多吗?

    许是没有想到向来忍让的陈冶平,会在此刻将怨气爆发出来。范惠惠也跟着急了眼,在气急之间,嘴上骂骂咧咧个不停,最后还把自己都骂了进去:“如果不是因为陶夭夭,我连看都懒得看你一眼。呵呵,果然,废物女人就会和废物男人在一起,否则陶夭夭怎么会看上你?”

    “你说什么?你是因为陶夭夭,才千方百计的勾引我?可,可是你们不是好朋友吗?”听到范惠惠的话语,方才还被怒意左右情绪的陈冶平,就似是冬天饮了一杯冰冷雪水,从头凉到脚底心,愣神半晌之后方才是开了口。

    “我勾引你?我勾引你?你说,我勾引你?”范惠惠许是被气急了,一句话重复了三遍之后,听她冷血笑出了声,随即说道:“你少在我面前摆出一副痴心的表情,我看着恶心!你也知道我和她是好朋友吗?那你还和女朋友的朋友上床?自己本性好色,最后丢了陶夭夭,现在却是一脸无辜,看着就让人恶心。”

    “……”陈冶平像是被戳中软肋一般,不再反驳,彻底沉默了下来。

    事实上,范惠惠并没有说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曾经与陶夭夭之间那一段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青涩爱恋,生生被自己给弄糟了。

    相见不如想念,或许自己与陶夭夭之间的关系,还真是应了这一句话语。虽然,对于陶夭夭,陈冶平的心中有太多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在荡漾,催化出了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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