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小疯子,我要结婚了

      我在想如果我没有爱上桑旗的话,会不会对汤子哲感兴趣。
    他应该不是我的菜,我不太喜欢这么粉嫩的男孩子,虽然桑旗也很年轻,但是桑旗是那种能够在大雪中傲立的松柏,而这个汤子哲怎么看怎么都是温室中的兰花,高贵精致典雅,但是却弱不禁风。
    所以我结案陈词,就算没有桑旗我也不会喜欢他。
    我跟他说:“你的对白太土了,应该更新换代。汤子哲,我警告你,如果你再对我死缠烂打纠缠不休的话,我一定会告诉桑旗,到时候你连锦城都不能踏一步了。”
    “那样更好。”他的眼中闪着火花:“索性让桑旗将我打入万劫不复,彻底断了对你的念想。”
    “我呸!”我实在是忍不住的啐他:“世界上的美女死光了,你偏喜欢一个有夫之妇?”
    我实在是太生气了,用力将他推了出去,然后关上电梯门回到房间。
    越想越生气,便给万金油打去了电话问她有没有查出来什么。
    万金油在电话那头哀嚎:“上吊还要喘口气呢,你是想活活逼死我?”
    “到底查出来没有吗?汤子哲在这边开展猛烈攻势,如果要是给桑旗知道的话,会很麻烦。”
    “你还心疼他,直接让桑旗弄死他不就得了。”
    “你少废话。”
    “好了好了,我查过了。查到他近两年的行踪,没有见他和卫兰有过什么联系,包括桑家的任何人,反正我查的资料上面是说汤子哲没跟你们桑家有任何的瓜葛,或者是联络。”
    “没有?这就奇怪了。”我小声嘀咕。
    “没有就没有呀,世界上哪来那么多阴谋,说不定就是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汤子哲看到你一眼就要死要活不能自拔。”
    “这种话给你你信不信?”
    “我又不是你,长得漂亮自带魅力属性,夏至,你也别妄自菲薄,汤子哲就是爱上了你这个人呢,想想看桑时西和桑旗那么刁钻的口味都爱你爱得不能自拔,汤子哲那个刚出茅庐的小伙子被你迷惑有什么不可能?”
    “你说的我好像是苏妲己。”
    “放心吧,桑旗又不是商纣王。”
    我很茫然地挂掉了万金油的电话,这边刚刚挂断,谷雨就打电话来。
    我不等她讲话就问她:“谷雨你说我是不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天下第一等?”
    “你又发什么神经?”
    “我在这里又遇到了汤子哲,爱我爱得不能自拔。”
    “我擦,”谷雨这是什么反应,居然在电话那头说脏话:“汤子哲真的胆子不小,你的浑水他也敢淌一脚。”
    “我现在真的是好烦,好不容易才跟桑旗和好,我不想让汤子哲破坏我。”
    “你俩情比金坚别人能破坏什么?”谷雨好像有些心不在焉:“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知道,今天桑旗的招标会结束了,我估计就这两天要回来了吧!”
    “那好,通知你一下,大后天我结婚,你们应该能赶得及。”
    “哦,”我应着:“好,我们尽量赶回来。啊,什么?”我是刚才顺嘴应下来,压根就没动脑子,现在忽然醒过神来:“你丫的刚才说什么,再跟我说一遍!你要怎样?”
    “后天我结婚。”
    “你跟谁结婚?南怀瑾?”
    “才不是他。”
    “你别告诉我是那个丁卜。”
    “当然也不是了,你记得钟克寒吗?上学那会儿我们都叫他可汗可汗的,还记得吗?”
    钟克寒这个名字依稀的在我脑海里面翻滚,他好像是我们的高中同学。
    “钟克寒怎么了?”
    “你不记得了他?在我们上高中那会儿就追我。”
    “高中那会儿大家都十几岁,这种事情你也当真。”
    “上周一我碰到他了,然后大家聊了聊觉得还挺投契的,我们就决定结婚。”
    不行,我的头好痛。
    我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让冷风把我的脑袋吹的稍微冷静一点。
    “你等一下。”我对谷雨说。
    我把手机放在桌上,去冰箱拿了一瓶冰水咕咚咕咚的灌下去,然后又重新将电话放在耳边。
    “谷雨,从这一刻开始你给我好好的说,我保证不打死你。”
    “反正我就是准备要结婚了,后天就去扯证,大后天就办婚礼。”
    “办你大爷!谷雨,你是不是神经病?你躲南怀瑾也不是这么个躲法?婚姻是什么你知道吗?婚姻不是你逃避某一个人的避难所,你好的不学,你别学我这个好不好?我当时嫁给桑时西就是一个大错特错的错误,千万不要嫁一个你根本就不爱的人。”
    “我跟你不一样,你那是为了气桑旗,可是我是想开展一段崭新的人生。”
    “呸!不要相信一个男人会带给你不同的人生,和一个你不爱的男人结婚只会将你拉下深渊!”
    “我对钟克寒还是有好感的。”
    “好感算个屁!好感不足以支撑你的整段婚姻!”
    “好感后面会慢慢地发展成爱!”
    “那你对南怀瑾吗你敢说你一点都不喜欢他?”
    “你烦死了!我的事情你别管了!总之我就要嫁给钟克寒!“
    谷雨的情绪终于爆发,她很难得冲我大吼大叫。
    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也给谷雨时间让她冷静。
    等她在电话那头喘匀了气之后我问她:“那钟克寒还知道你的事吗:就是丁卜介意的那件事?”
    谷雨立刻沉默了,我就知道她没跟钟克寒说。
    那个钟克寒我现在已经不太能记得住他的模样,就是刚才谷雨说可汗可汗的我才想起来一点,但是他长什么样已经很模糊了。
    所以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也不清楚,我不相信这世界上还有第二个人像南怀瑾一样根本不在乎在谷雨的身上曾经发生过那样的事。
    “你还没跟他说是不是?是不是?”
    “是,我没跟他说,我马上就跟他,说如果他不介意的话我们的婚礼按时举行,到时候天王老子都劝不了我。“
    谷雨好坚定,坚定的我真想把手伸进话筒里面一拳捶死她。
    我还想说什么,她已经把电话给挂掉了。
    谷雨神经了,绝对是神经了。
    现在我不是小疯子了,她才是。
    我真搞不懂她,她不信任南怀瑾,但是她既然能够随便的把自己交托给钟克寒,那干嘛不赌一把,直接嫁给南怀瑾得了?
    不过谷雨其人,犟的时候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她说得出便做得到。
    我这个发愁呀,在房间里面急得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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