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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堂香事 作者:浣若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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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堂香事 作者:浣若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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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产生了疯狂的怀疑。

    他分分明明,一肘子挥过去,就把黄玉洛给打翻了,而后直接从窗子里跳了出去,怎么后来又会有孩子的?

    那只小哈巴狗儿忽而突噜突噜的叫了起来,不停的叫着,也不肯在屏风后面呆,蒙头蒙脑跑了出来,尾巴乍了个老高,四处搜寻着,寻到黄爱莲□□的脚上,也不知怎么觉得这是个去处,竟就前拱后掬的,干了起来。

    边干,它还直汪汪的哼唧,仿如嘴里叫人捣了一根木棍一般。

    这狗只是吃了春/药而已,不比上辈子的陈淮安,先是吃了三场大酒,而后才吃的这茅台酒,他当时确实烂醉如泥,甚至于,陈淮安觉得,自己当时已经醉到起不了阳了,又焉能怀上个孩子?

    黄爱莲挥又挥不走这狗,起又不好起来,还努力的想要装出个端庄来,咧唇一笑,比哭还难看:“这狗大约是疯了吧,至美你觉得呢?”

    陈淮安两只长臂按在佛桌上,躬腰,头缓缓凑了过来,沙声道:“非也,它只是发情了而已。黄姑娘不曾见过狗发情?”

    黄爱莲连连摇头,但饶她脸皮够厚,终归是女子,一只狗在她脚上拱着,焉能不脸红?

    她连连的蹬着,想要挣开了狗。

    陈淮安觑着狗还在不停的动,嗖的一把抓了起来,小哈巴狗儿,顿时四腿一蜷,嘴里哼哼唧唧,指头大的东西,突突的还在动着呢。

    烛光下他捏着只狗,转过脸来,依旧是往日坚毅而又疏朗的笑:“等了半天,没有吃到兔兔肉,也没有见着烹兔兔的人,倒是见了只大约满京城最阳刚的狗,陈某这稀奇也看够了,想要告辞,可否?”

    黄爱莲尴尬的什么一样,这时候那里还顾得上留陈淮安。

    陈淮安起身,大步出了天香楼。

    从今日起,徜若仍会有陈濯缨那个孩子,陈淮安觉得,自己连那唯一的一夜污点都可以洗去。

    只是,他依旧需要漫长的时间,漫长的等待,才能最终证明这件事情。

    *

    趁着深夜的凉风,他回木塔巷之后,拐过两条巷子,便是王金丹的家。

    不比亲娘夜里总要团着孩子,琼芳自然是和王金丹睡一屋儿,而呱呱自己则是睡在厨房里。陈淮安于呱呱的炕沿子上坐了片刻,王金丹才揉着眼睛进来了。

    俩人并肩而坐,陈淮安替呱呱儿打着蚊子,王金丹打着哈欠。

    因见炕头上呱呱儿的两件衣服都脏了,陈淮安从来没有插手干过活儿的人,居然从缸里打了一盆水出来,就着水就替孩子搓了起来。

    “真这样放不下,就带回你家又如何?”王金丹打了个哈欠,道:“二爷,你要再这样三更半夜的来来去去,我可不招待你了。谁知道你会不会打着看孩子的名义,趁着我不在家时,把我家琼芳就……”

    陈淮安拎干了衣服,瞧着孩子一双鞋也是脏的,遂又替他刷起鞋子来。

    他道:“我于这方面亏欠你嫂子亏欠的多,这孩子是真不能带回去的,你且等着,我得让呱呱进宫,给皇子做伴读去。”

    王金丹道:“皇子的伴读是快要开始选了,但我这身份,呱呱儿怕难选上,这是其一,另,他还需要个名字。”

    “就叫陈濯缨吧。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这是个好名字。”

    陈淮安说罢,控干了鞋子上的水,摆到了院子里头,临走时说道:“明儿去趟龙泉寺,把首辅家那尊宝贝搬回来,放回黄家,黄首辅,不动不行了。”

    抛了这样一句,他拐过弯子,又回家了。

    这一来一回,锦棠犹还在酣梦之中,睡的正香,没有一丝一毫的察觉。

    不过一个养子,要说就叫锦棠知道了也没什么,她顶多不高兴两天,该吃的该穿的绝不会少了呱呱儿。

    但事实上直到今日为止,陈淮安才明白过来,对于爱着他的罗锦棠来说,最可怕的背叛是,他深深的爱着的孩子,不是她生的。

    *

    次日一早,依旧是三更起床。

    就着油饼子糯黄米的粥,陈淮安和嘉雨依旧各用三碗,葛青章却是因为命根子痛扭到了肠子,吃不下去。

    陈淮安早起时看过一回,葛青章经过昨天一天的折腾,此时肿的腿都合不拢了。

    他忍着想笑的冲动让嘉雨给葛青章上药,而后,不由分说将他背起来,就背着进皇城,到保和殿面君,答题,等候填榜官公布殿试之后的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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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说表哥小的,打脸啦,今天变的好大好大啦。

    第147章 再黜三名

    清早再回保和殿, 七十多个新科进士们黑鸦鸦的站了两列, 从来只知寒窗读书, 没有煅炼过身体的读书人们,真真儿都是些白斩鸡, 昨日才考过一回, 今儿又是三更就起,俱都已经有些吃不消了。

    可是, 等他们将来有幸迈入重臣之列, 或者想的再大一点儿, 将来有一日入阁为辅, 这样三更就起,日落才能出宫的日子,还得成为常态了。

    所谓位置更高, 责任也就更重。

    十年寒窗,真正站到这阔朗,庄严而又肃穆的皇城之中,个人的渺小, 无力,权力的伟大与重要, 才真正显露出它强烈的对比来。

    葛青章非但走不动,唇皮青焦, 此时连站都站不住了。因为疼,冷汗直往外冒着。

    陈淮安架着他,陈嘉雨时不时的替他擦着汗, 大殿之中鸦雀无声,唯独一只红木质,罩着玻璃罩子的自鸣钟发出不停的,嘀嗒嘀嗒之声,每想一下,葛青章的下/体就要痉挛着发动一阵剧烈的猛痛。

    说实话,那东西肿成那样,葛青章已经准备好这辈子整个人都得废掉了。

    便黄启良的报复,他其实也已经是认了命的。

    毕竟从一开始,在渭河县的时候被康维桢赏识,再到被张宝璐提携,一步一步,他所靠着的就是这些人的赏识,否则的话,也不可能拿到杏榜第一。

    只要能带着举子们为科举争到一个公平,他觉得自己这条命的意义,也就值了。

    但是陈淮安不肯放弃他,都到这会儿了,满朝文武看着,他依旧一只大手撑着他的腰,要撑着他考完这最后的一场。

    终于,随着内侍向亮一声宣,皇帝来了。

    葛青章是叫陈淮安压着跪下去的,磕罢头,是他和嘉雨两个于两面相搀扶,才能把他搀着站起来。

    叩拜皇帝,再简单不过的动作,疼的葛青章几乎昏死过去。

    抬头,他便见皇帝是个身材中等,略有些发福,面色肃穆的中年男人,穿着正红面的袍子,头戴乌色软幞,顶心嵌着一枚正红色的南红玛瑙。

    “昨日,朕曾听闻有新科进士赞叹,说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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