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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的莲花 作者:冯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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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的莲花 作者:冯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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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班台后面,见我进来,带着虚伪的假笑,让我坐。我很平静坐在了沙发上,对刀和手枪装作视而不见。

    乌鸦简单扼要的说明机器不能拉走的原因,无非是还要等着风声过了合作。

    听她说完了,我说:“姐,您也知道,这机器是我和鸟的全部家当。我们还小,不能比您,家大业大,还得靠着这些机器当本钱。要是咱现在能开张,我们也不走,在哪里都是赚钱。问题是,咱现在开不了,我们也不能耽误着。我们换个地方,您知道这个来钱也快,等钱回了手,再搞一套机器过来,咱们继续合着干。”

    她听我这样说,脸色变了变,我觉得房间温度降了几度。

    她看着我,半开玩笑,半威胁说:“看这样,你们现在是铁了心,把姐给撇了呗,不管姐啦!啊?姐为了和你们合作,这诚意也表现的够大,租了房子,打点了关系,花的钱没回来不说,我还听说你们在营业款里做过手脚,短了款,这些帐,你说怎么算”。

    刚说完,她的龟公丈夫配合默契的拿起枪,边在手心里转,边不失时机的插话说:“小老弟,见过枪不”!

    我盯着龟公的眼睛,平平静静的说:“姐夫,我没见过真的,但是也不怕这东西”。

    第二章 我和罗兰的爱情 我和罗兰的爱情 13

    这时传呼响了,我给豆丁回电话说没事儿,放心!

    回完,转头对着乌鸦说:“高姐,咱犯不着这样,都是为了赚钱,干啥这么僵,对谁都没好处!您说对不对?我既然从大连过来,就不怕这些。54kk姐,您反过来也想想,您要是去大跟我合伙连做买卖我这样待您,您的心情会是什么样。再说,我说我是大连来的,你就信吗?我也可以不要这些机器,但是您有家业,有酒店,我今天只要能出的去这个门,随时都能找到您,您除了今天,还有什么时候能找到我?要是您觉得我说话不好听,您就随意办”!

    那天的话说了很多,我记不太清了,大概就是这些意思。

    当时,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胆气和豪气,也充分做好了心理准备。如果和乌鸦撕破脸,我就先抢刀,玩了命的拼,怕个球。为什么不去抢枪?我感觉那枪没子弹,不然龟公不敢那么摆弄。罗兰到现在都一直说我有一个难得的优点,就是在大事面前很冷静。在那个时候,我想到了罗兰,想着她温馨的脸。

    乌鸦听我说完,见没把我唬住,又见我来时有所准备,就缓和了脸色,带着笑说:“你看你小子,胡说些没用的干啥,姐不是那人,他们拿着玩呢,不是冲你,多心了不是!这样吧,那你就说说,咱那账面短款该怎么算”?

    我一听,立刻觉得有门,也放松了少许紧张说:“账上短款这事儿,可能会有,现金流水是豆丁管着,他还小,不懂事,难免把握不住,我现在问他,是不是短了,究竟短了多少”?

    乌鸦见我认得痛快,就说:“你也别问了,这样吧,听姐的,也不能让你们亏了”。

    我紧张的心情又吊了起来说:“好,我听姐的”!

    乌鸦又陪起了笑说:“这样吧,姐有个女儿,一直想学电脑,要不你们留一台给她玩玩”。

    我听完,心里乐了。

    我们那些机器其实就是几十台显示器,只连着一个主机,那个年代,真是没几个人熟悉电脑,更别说小城镇的土霸王。

    她肯定是把所有显示器都当成了电脑。

    我也痛快地说:“行,姐,这没问题,那我就叫豆丁找车装车啦”。

    乌鸦说:“那行,快点去装吧,装好了,天黑前还能赶到哈尔滨”。

    她说完就给那边的马仔打了电话,放行。我也赶紧通知了豆丁。

    我出了乌鸦办公室的门,怕她反悔,没敢走电梯,从楼梯走了下来。走到一楼出口的时候,特意放慢脚步,四面观察一下,才敢走出来。因为紧绷的神经已经松懈,汗水疯狂外涌,仅仅四层楼的距离,仿佛走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那酒店在一个大院里面,我出了酒店的正门,才感觉到双腿瘫软无力,到了院门口,叫三轮车上车的时候,又发现腿也不能打弯,原来那毛裤内裤以及所有裤已被汗水浸透,在冰冷的寒风中结了冰,像是穿了铁甲一般,身体却一点都没感觉到冷。在基本确认自己安全的同时,又觉恐惧袭来。如果自己计划的不周密,如果自己说话的分寸拿捏得不够好,极有可能非死既残,那帮人不是吓大的,手黑着呢。

    见到豆丁的时候,已经装好了车,车下留了一个装显示器的箱子。他见了我,噌的一下,扑到我怀里,哇哇大哭,鼻涕眼泪飞流直下三千尺,边哭边说:“哥,我以为你回不来了”!

    那年,赌场也没继续干下去,我回了大连。

    回到大连的时候,那天正是小年,罗兰已经放了寒假回家过年。我给了豆丁2000块钱后,口袋里只剩了500块左右,本以为会成为一个小财主,没想到又变回了口袋空空的穷光蛋。

    那时候,我和罗兰关系在她家人面前还是潜伏阶段,通电话极不方便。我拼着被罗兰责备的危险往她家里打了电话,罗兰正好自己在家,在电话里听了我在那边的情况,哭的一塌糊涂。

    哭完说:“那你怎么办啊,又没钱了,我记挂着你”!

    我无比沮丧,无奈地说:“恩,又成穷光蛋了”。

    罗兰说:“这倒没事儿,我没还年轻,哥哥,我相信你!我们会好起来。那你回家还是在大连过年,你自己在大连我不放心你!要不你来我家这里过年吧,先找个旅店住下,也能看见你。我想你,特别想你”。说到这里,又开始抽噎,“要不我就和我爸妈把咱们的事儿说了,你来我家过年”!

    罗兰一直对父亲心存畏惧,既这样说,显然抱了破釜沉舟的决心。

    我听了忙说:“不用,我还有点钱,自己在大连过年没事儿,以前我自己也过了好几次,习惯了,别惦记着”!

    我之所以拒绝,是不想让罗兰为难,不想让她被父母责备,或者是怕她的父母不认同我们的关系,从而失去罗兰这个在我心里温暖的家园,这种拒绝,也是自私的拒绝。

    挂了电话,在我正犹豫是回家还是自己在大连过年的时候,传呼机欢快的叫了起来。

    一看是原来单位老总的电话,就是那位香港籍东莞人,也给他个名分,姑且叫他葫芦吧。

    葫芦无害,绿色蔬菜,人见人爱。这哥们儿长的胖胖乎乎,大眼睛,长睫毛,倒是很开爱。

    回了他电话,让我迅速和他见面。

    他见了我就说,找了我好几天,也在大连等了我好几天。让我马上和他去阜新市。

    原来他也离开了海天娱乐,扯着以前在广东效力的集团公司的旗号,做起了职业经理人,接了阜新一家还在构想阶段的酒店,让我和他一起去谈判,如果顺利的话就以管理公司的名义签约,接下那家酒店的管理权。

    吃完中午饭后,又见我一身狼狈,带我出去买了一身行头。

    期间我赶快给罗兰打了电话,罗兰兴奋异常。说:“哥哥,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我一直说的没错吧,你总是有着稀里糊涂的好运气”。

    罗兰所指的稀里糊涂的好运气,里面还有个故事。

    罗兰寝室原有个女生,似乎精神有点不好,后来被排挤了出去。在她被排挤出去以前,罗兰和她关系较好。而这个女生的父亲据说精通周易,有一次去学校探女,就饶有兴致的给几个人卜了几卦,罗兰看着挺准,就把我的生日告诉了他。

    他卜完,大概意思是说:“此人先天命不好,自幼年就颠沛流离,骨肉相别,但后天运很奇特,虽然主命不好,却有稀里糊涂的运气”。

    我并不太在意,罗兰却是信了大半。

    就这样,我早上才下哈尔滨的火车,晚上又上了开往阜新的列车。也好似应了一个颠沛流离。

    到了阜新,谈判进展的非常顺利。

    那边的老板是个女牛人,背景有些强。其先父是某重点院校的老校长,桃李遍布天下,尤其在某资源部门更是涌街塞巷。因此,她的生意也做得很大,生意虽大,人却异常低调,大有书香门第之风。

    在阜新住了几天,协议签了。

    签完协议,甲方就支付了车马费,前期管理费等费用,加起来能有15万人民的币。我们就拿钱回了大连,事后,老总小气的拿给我5000块钱。当天,就别了大连的小女,高兴地打着飞机回了广东。

    拿了钱,我给罗兰打了电话,罗兰欣喜异常,电话里说:“我说你真是有稀里糊涂的运气吧,你还不信,出去几天就挣了5000回来”。有这件事情佐证,她说的似乎也很在理。

    我对她说:“我先回老家,初二就得去广东和老总汇合,到广东那边的集团公司观摩学习,短时间内又不能见你了”。

    罗兰虽纵然不舍,但也非常欣然支持。

    对我说:“哥哥,我支持你,无论你走到哪里,我的心都会陪在你的身边,就是特别想你”。

    我说:“我也想你”。

    我真的想她,想抚摸她的脸。

    虽说我有稀里糊涂的运气,但是那年,恰似走麦城的流年。

    世事无常,祸福所倚,总是拉帮结伙来拜年,这狗日的生活,特别值得悲催。在回老家的途中,那笔钱居然在火车上被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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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我和罗兰的爱情 我和罗兰的爱情 14

    我和罗兰的爱情 14

    我那天,不但被偷了钱,还被偷了身份证以及一件崭新的西装上衣。54kk

    小偷肯定是见我拿着手机,穿的西装褴褛,一副玉树临风的土鳖模样,就认定了我是有钱的款。这天杀的还真不知道,我的全部家当也就那些。多亏我的电话压在枕头下面才幸免遇难。又不得不感叹虚荣真是害苦人。所以说,做人一定要低调,千万不要装,即使不被雷劈,也被贼偷,真可谓:天地神贼一家亲,合力搞死装逼人。

    没了钱,我灰溜溜的回到老家,本想阳光灿烂一回,没想到,又重做了过街之鼠。

    虽然家人也是亲热得很,但在心里也不免要嘀咕:钱怎么会那么巧被偷,小偷怎么不偷别人,非要偷你;混得不好就直说,撒这种谎来搪塞,又有什么用处。这种心理,即便他们不说,也明明白白的摆在了脸上。本是一腔亲情常回家看看,此时却变成了一肚子苦水,想倒却倒不出来,解释的越多,就越仿佛贼喊捉贼。

    那郁结地心情实在毛有任何语言能够形容。

    初二的晚上,在养父那里拿了800块钱,去了广东。

    在车上,回想着拿钱时养父无奈的神情,就像自己真是做了贼。

    葫芦急切地让我到了广东,并没什么要紧事情。

    阜新的酒店虽然签了合同,但是那边的店址地皮一直没批下来,那个年代似乎批地还要走几天正常的程序。既是这样,也不急着去就职。

    葫芦打着集团公司的旗号,自己接酒店单干得着了好处,当然也要给公司做点奉献,聊表寸心。就利用自己在东北建立的人脉关系,主动请缨帮集团公司北上哈尔滨来招聘失足妇女,我自然是要鞍前马后跟着,虽然跟着,但没有薪水,只凭着葫芦的心情,在他手里领些生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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