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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的莲花 作者:冯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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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的莲花 作者:冯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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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事儿没什么好说,只是来回的从哈尔滨到广东跑来跑去。有一点却值得一提:在冰城招聘小姐并不是在民间组织招募,而是由劳动局下属的劳服公司出面帮着张罗,按人头收费,当时的价码是每人6000元人民的币;他们负责对招聘对象进行游说鼓动工作,谈好之前,决不让我们和招聘对象接触,怕我们私通后过河拆桥撇下他们,失了钱财;谈好后由我们最后面试,面试过关者,由他们负责送到工作地点,结清尾款拿钱走人,一条龙服务。刚开始,见事业部门竟是这样的明目张胆,把我惊得瞠目结舌。说到这里,不得不多说一句,妙龄少女做了失足妇,虽有自己的主观原因,但也没少受这些部门的鼓惑;所以,高尚和愤怒的人们,在审视失足妇女的时候,先审视社会,不要把一切罪孽归责一身,任何事物都有前提和背景,任何事物都有盘根错节的关联,搞不清这之间的关系,拜托,先别急着愤慨。

    这样的生活过了两个月后,我回到了大连,等待去阜新就职筹备酒店。

    回大连的途中,在北京转车,我到新天地购物中心给罗兰买了一个女包,那是从我认识罗兰以来,送给她的第一件像样的礼物。但没想到,伟大首都的商人也很黑心,那包竟是假的。

    回到大连,虽说没赚回来钱,罗兰见到了我的人,仍然从内心泛滥着喜不自禁。只有在她身上,我才能感觉到踏踏实实,彻头彻尾的温暖。这些,才是亲人的感觉,家的感受。

    罗兰自小工于读书,不太精于做饭洗衣这些的粗活。我和罗兰虽然同是意气相投的懒惰中人,但面对这种情况,我也无可奈何,只好自甘命苦。凭着一直混迹于餐饮行当,练就一手做饭烧菜的好手艺,于是义不容辞的挑起家务重担。再者由于,两情相悦恰如蜜糖之际,干家务活也成为甜蜜的表现,愉悦的奉献。在大连待业的那段时间,是我和罗兰一段美好的时光,由我负责做饭刷碗,扫地洗衣,罗兰负责吃喝享乐,指挥调度,直把她心情爽的不亦乐乎。

    转眼又到了花红柳绿的五月天气,人在快活的时候,连吹起的春风都仿佛掺杂着阵阵醉人的销魂温柔,我和罗兰在这缠绵倦软的温柔乡中过着极不着调、没心没肺的幸福生活。在我们不靠谱的幸福生活背后,经济危机又如约而至,荷包日益渐瘪,囊中又要空空如也。正在拮据关头,我重逢了一位故人。

    这位故人的姓氏非常奇特,姓边,就叫他变色龙吧。

    我对这位故人的感情,非常纠结。他不仅是我的朋友,还是我的老师,又是我的原领导。我和罗兰的感情也是因他开始变得微妙起来。

    我认识他的时候,是刚从建筑公司出来的时候,那时,他在大连开发区一家民营商场任职总经理。我应聘在他手下当了一段时间业务员,给他留下一个很好的印象。

    后来,他回到大连,去亚洲快餐公司当起了餐厅经理。于是,就把我也拉了过去。我到了亚洲快餐,做了先从盒饭送起的基层送餐员。干过餐饮的朋友都知道,服务员也分三六九等。快餐送餐员相当于论坛的地板级别。他见我在送餐员的光荣岗位上,干的勤勤恳恳,就把我晋升到餐厅服务员的级别,相当于在论坛坐了板凳。当年,像我这样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眼高于顶的有为青年,之所以能够安心专于餐饮基层服务事业,还是因为变色龙的本事。他总激励我说:事业要从基层干起,我一直是把你当做后备干部来栽培的。这种句话就像挂在拉磨的驴子眼前的一根小黄瓜,成了我无限的前进动力。不可否认,变色龙在我幼稚年代,带给了我许多人生的新理念新思维,因此,在我心目当中,就把他当做了人生新起点的启蒙老师。

    让我迅速脱离服务基层的原因,并不是由于做出了了不起的工作成绩,服务员也没机会做出了不得的业绩,只是因为两件小事之功。有一次新店开业前夜,有几个员工加班,变色龙见加班辛苦,就给我50块人民的币去买快餐,并交代好了买的品类,等我买完之后,发现没有喝的,又见还有余钱,就自作主张配了几杯饮料。回去之后,变色龙高兴异常,拍着我的肩膀,搂着我的脖子,连声赞扬说:“不错,不错,比我想得还要周到,你小子能升”。另外一次是新店开业之初。那店面原是一家老店,而装修的时候,偏偏遗忘了检查洗手间的卫生洁具,以为能用。但那便器早已年久失修,在磁面上,积满厚厚一层污垢,下水管道也拥堵不通。老板见了不爽,但新店已经开业,显然重新换装已然不及。于是便接连派出几路人马都没搞定,这也难怪,那东西日积月累,眼看都要修炼成了厕精。变色龙就把艰巨的任务交到我的身上,并限期一夜之内完成。我查看基本情况之后,自己先出去买好一些强力去污用品,回来一直干到半夜。不仅把便器清洁的光亮如新,耀眼动人,而且还疏通开原本已经严重堵塞的下水管道,修好了压力阀门等等。第二天,变色龙检查之后,表现出来的已经不是惊喜,而是感动,差点淌出奔放的眼泪。一个人要是能把上司感动的上不着天,下不着地,进步的日子绝对指日可待。果不其然,仅仅过了不到两周,我就靠着几杯饮料一个马桶,由服务员晋升到了领班,晋升到领班之后,变色龙还是欲罢不能,感觉不够过瘾。而我资历尚浅,学历不够,能力幼嫩,显然提升店副难以服众,也难以获得公司通过,于是他就别出心裁的给我特设了一个职务——总领班。我活了三十多年,见过多次总领事,当过多任总经理,总领班确是空前绝后的只干过一次,人民的智慧总是无穷无尽。由此可见,干工作不但要把份内的事情做好,还要表现在点上。如果一不留神,抓住一个马桶或者粪坑的机会,极有可能由此大鹏一飞冲天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第二章 我和罗兰的爱情 我和罗兰的爱情 15

    我和罗兰的爱情 15(上)

    后来我和变色龙一起跳槽到另外一家快餐公司。54kk我也终于卸任总领班一职,跑到新东家那里如愿以偿的做上店长。

    店长没干上几天,又被调到公司企划部,在企划部也没干几天,就在激烈的人事斗争中落败,纵有鸿鹄之志,报国之心一样被清理出新东家的创业队伍。

    从那之后,就很少和变色龙联系。

    这次和变色龙重逢,变色龙正看在钱的份儿上,给一家小型餐饮公司创业。

    变色龙对我说:“你还是回来跟我干吧,别看这家公司虽小,但是钱给的多”。

    我说:“葫芦待我不错,我也答应他人家跟他去阜新筹建酒店,他现在人手也不多。在这个坎儿上,我来这边跟您,不讲究,这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在我去阜新之前,先帮着您忙活忙活,给不给钱没关系”。

    变色龙说:“哪能让你白忙活”。

    我没帮变色龙多长时间忙,就被葫芦叫去阜新就职。

    在我走的时候,变色龙对我说:“你在葫芦那里要是干的不顺当,就回来找我”。

    我和葫芦在阜新也没干长,不到半年,我们就被集体解职。解职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能力有问题,而是葫芦生活有问题。去阜新就职的时候,他不但带了我和另外一个干活的,还带了个小女,带小女也没关系,还带了小女她妈;小女不大,妈也年轻,那年不到40岁;带小女她妈也没关系,他们三个还在一个房间里住,怎么住的,搞了什么,不得而知。

    阜新那边的老板是个女强人,这件事儿不知道经的什么管道就传到她的耳朵里面,她对这件事很不支持,宁可承担前期损失,也不能容忍葫芦公然践踏社会道德,就找个原因,把我们像垃圾一样扫地出门。

    葫芦带着小女和小女的妈去了广东继续找人忽悠新项目,走前对我说:“有了新项目,还要带着我”。

    在我离开阜新之前,变色龙北上去了吉林,在吉林市又接了一家餐饮公司,身边得力的人手更加紧缺。听到我这边的情况,把他高兴的欢天喜地,叫我火速赶过去。

    在我没离开阜新之前,在大连的罗兰,大学已经毕业。去了一家草台班子策划公司上班,任职文员。老板是个北京人,老光棍一根,自称是太子党,靠这个名号在大连忽悠了一大批没见过大人物的大小老板,钱没少捞。见了罗兰之后,太子党就动了贼心。

    我到吉林的时候,变色龙已经从大连召集过去一票人马,传说中的团伙基本成型。我在团伙中排座三号人物,头号人物必须是变色龙,二号人物则是变色龙他爹,没办法,21世纪紧缺的是人才,爹虽然无能无为,但是看家总要比外人好用。

    变色龙也是个苦出身,从小就和他爹不对路数。上技校的时候,就基本就和他爹断了来往,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租房。技校毕业后,去了大连服装厂干了车工,用变色龙自己的话说:我一大小伙子深入到女同志们中间去,和她们一块踩缝纫机,一干就是三年。在那三年之中,变色龙搞出不少小发明,小创作,终于逮个机会打入到工厂团委内部,混成了小干部。即便是干部,但那太小,他爹还是认为他没出息。就连变色龙的婚礼都没参加,这种情况,直到变色龙有了儿子才稍有改观。最终得以局面利好、父子团圆的美好原因是变色龙经商下海,赚了钱。有钱的儿子,总能让爹们倍感亲切。

    到了吉林时间不长,我就和变色龙他爹起了冲突,首战落败,自己卷起铺盖打道回连。变色龙支撑了几天,才发现他爹根本不是块干活的材料,无奈之下又决定启用我。我看局势有变,便坐地起价,变色龙不但给我加了工资,还把他爹赶回了老家,冲突的最后以我完胜告终,我的这次胜利其实要归功于对手水平太菜。由此敬告深陷职场斗争同学,要想取得胜利,除了找到工作亮点,还必须具备过硬的本事。

    我和罗兰的爱情 15(下)

    我和罗兰第一次的冲突,是我离开阜新转投吉林的那天。那天下午,我回到大连,想着自己第二天一早就要赶去吉林,就本着春宵很苦短,运动时间要抓紧的中心思想,急不可耐的去找罗兰。罗兰正在和他们公司的同事一起在青泥洼桥搞宣传活动。

    我下了火车,直接去了他们活动现场。

    见了罗兰,我就和她商量:“你请个假,咱们早点回家,我明天一早要去吉林”。

    我原以为,分开这么多天,我是干柴,她是烈火。而罗兰的回答却让我大失所望,罗兰说:“哥哥,我在正在工作呢,这么早请假回家,经理怎么看我;当着这么多同事的面,因为你回来我就得立马走人,多丢人呀!你自己先回家吧,行吗”?

    我听完心里就有点火大:还真拿鸡毛当令箭了,把自己看的很重要,这工作多你一个少你一个都没关系况且不说;就这么一个草台班子公司,挣那么几个连自己的车钱都不够的工资,还真当回事儿了。

    我说:“我明天一早就要去吉林,你也知道,我那个,那个不是想和你多呆一会儿吗”。

    罗兰说:“要不你在这儿等我,不也是和我一起代待着吗”。

    我心想,是一起待着,那效果能一样吗。

    我说:“那不一样”。

    我正和罗兰拉拉扯扯的时候,她的经理见了走到我们眼前。

    罗兰赶紧介绍说:“吴姐,这是我男朋友马钟”,又转向我介绍说:“这是我们部门经理,吴姐”。

    我也连忙说:“你好吴姐,我刚下火车,来看看罗兰”。

    吴姐带着满脸笑容,又捎带着女同志特有的八卦精神,边寒暄边打听的问我说:“哦,知道知道,我老听罗兰说起你。今天早上罗兰还和我说,你要换工作呢,说你要去吉林”?

    我一听,觉得这话得接。得跟着她的话往下溜,溜好了,都不用罗兰自己张嘴请假,就说:“是,是,明天早上就去那边,这不,下了火车就来看罗兰”。

    吴经理狡黠的笑了,说:“想罗兰了,是不是”。

    我站在那里,脸上浮出不好意思地笑。

    吴经理转头对罗兰说:“你下今天提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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