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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茫茫然的过了几天,k已经没有什么好牵挂的。非摩尔的背还是很宽阔,坐在上面赶路又稳又快。

    “空间神格?你知道空间神格长什么样子吗?”非摩尔飞得很高,几乎贴近云层。

    k并没有瞒着非摩尔,说一个人知道总是多一分力气。

    “不知道,我连神格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k说的是大实话,她翻遍所有的书籍都看不见这东西,也问过很多人。这玩意儿似乎……没有多少人知道,看来寻找着东西的难度系数真的很大。

    “你加快速度吧,我们先去冰树森论看看。”k皱眉,这种问题还是先看见了再说吧。

    “大人,暗神有提示了!”兴奋的声音从黑暗的密室传出。

    “咔嚓。”石门打开的声音。

    一轻快的身影从黑暗神殿最隐秘的地方飞奔而出,被包裹在黑布中的眼睛透露着难以掩饰的振奋。

    远处一抹清瘦的身影徒步行走在被冰雪洗礼的世界,头顶搭建着厚重的银灰天空,四周是高耸的冰树连草木花朵都晶莹得透明,脚下松软的土地带着寒意。回头,身后一排看不见尽头的脚印。

    在冰树森林中漫无目的的走了几天了,整个世界都是一片冰冷的白色,给k一种难以言语的压抑。离她不远的远处,一抹银白打破天穹的宁静,翅膀带着风声撕裂的呼啸。

    “k前面好像有大群大群的魔兽。”非摩尔慢慢放低自己的飞行高度,几乎平行于k的头顶之上。

    “看清楚在干什么了吗?”k借力跳到冰树上,圆润脆弱的树枝很容易滑倒也容易断裂,踩在树干上,几片冰片儿簌簌抖落。k挑着巨大的树干借力跳跃,迎面的寒风,竟然比刀片儿还要锋利几分。

    顿了顿,非摩尔也把不准这些冰雪魔兽在干嘛。

    “好像……是在搬迁。”

    非摩尔说得其实没有错,大队大队的魔兽神色疲倦的行走在树林之间。雪白的毛色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光泽,眼中带着哀怨的凄凉,和冰雪作为背景的图像却是荒芜又触人心弦。

    这里只有一种魔兽,虽然k不认识,不过好歹他们都长得一模一样。高大的身材就像人类,只是弓着身子在用四肢行走,雪白的毛发柔软又细长,密密的覆盖了整个身体,或许是保暖用的。黑色的鼻头露在外面,长长的额发之间隐约露出失意、悲恸的红眼。k暂且叫他们雪人。

    领头的雪人背上背着一个雪人小孩儿,小孩儿的哭声微弱怕是撑不了多久了。雪人领头时不时的回过头来舔一舔雪人小孩儿,猩红的舌头在雪人小孩儿的身体上拉出一道血道子,k这才发现原来他受伤了。仔细一眼,不止是他,还有其他很壮很年轻的雪人们。

    冰冷的双目没有丝毫感情可言,k默默无语的转身在脆弱的枝头跳跃着。这个世界上弱肉强食是很自然的事情,既然没有能力生存,那么死亡是必然的。很明显,这些失意的雪人很可能是因为强者的袭击而不得不流离失所,从此过上颠沛流离的生活。长期如此,被说自己的孩子,或许自己的姓名也会在刀锋险阻之上徘徊。

    成者王败者寇是这个世界上亘古不变的道理,k不会出手帮助他们,她没有理由出手。再说了,她是杀手出身,没有那么多的同情与侠义之心。就算她如何想做一个正常人,那也改变不了她长期以来冷硬无情的心肠。

    “地精?”非摩尔的惊叫引起了k的主意,已经离大队雪人人马远去了。顺着非摩尔惊异的目光看过去,一个侏儒正在冰树上跳跃。

    “那个侏儒就是传说中的地精?”k无语了,这也太丑了吧。还精呢,地怪还差不多。满脸的褶子也掩盖不了它猥琐的表情,无关像豆子一样挤在一起,咧开嘴一口黄牙带着漆黑的坏龋。

    那个地精似乎也看见了k,炯炯的目光贴上k,不知道吼了两句什么又有几个地精从树后窜出。他们欢快的跳跃着,来到了k的身边。

    仰着头看着如天神一般高大的k,叽里呱啦的商量着什么。俯视着这些侏儒,可真够矮小的。

    “你是谁?来冰树森林干嘛?”其中一个地精问道。

    k来不及回答有一个地精又道:“要上厕所吗?”

    这时第三个地精又道:“你干嘛不回答?想睡觉了吗?”

    “你妈妈好吗?”第四个大鼻子上一颗大豆子的地精惶惶不安的问着。

    “你觉得她有妈妈吗?哦!奥威尔要结婚了!”第二个地精插嘴。

    k皱眉,道:“我想吃饭了。”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鲁斯特说跟不上他们的思维会被视为异类了。因为他们的话根本就没有逻辑可言,跳跃的确是很大啊,既然如此k试着说些莫名其妙的话。鲁斯特说,要小心地精,最好和他们和平相处。地精是这个大路上最厉害的工匠师,也是知道事情最多的人。

    “吃饭?好诶!巴达尔应该有做好饭吧!”第一个地精说道。

    第二个地精和第三个地精面面相觑:“他真的要吃饭吗?”

    “他应该睡觉。”

    “不,他应该结婚。”

    “我想……他一定想上厕所。在厕所里睡觉吗?”

    “啊哈哈哈……”

    k挑眉,又道:“我要问你们问题。”

    “他说他要问问题,”

    “你知道问问题吗?”

    “我想是吃的。”

    “回答是什么?”

    “你应该离开,会被大火烧着。”最后一个地精无比认真,小眼睛中满是真诚,但又马上道:“或许会被淹死?”

    “谁知道呢,打架打的吧?”

    “哈哈……”几个小地精齐齐的哈哈大笑,立马又一直认真的道:“你应该离开,会被拉近黑色的洞里,好可怕。”

    第一个小地精疑惑的转过头来问第二个小地精:“你看见了?”

    “什么?我觉得好快乐。”第二个小地精眉飞色舞,踢了踢愁眉苦脸的第三个小地精道:“嘿!兄弟,你尿裤子了!”

    那被踢的小地精怒气勃发:“乱说!这是酒。”

    “恩……妈妈说小孩子喝酒不好。”几个小地精又齐齐的道,在非摩尔头疼的目光中稀稀拉拉的走远了。k眼中杀气泛滥,可是还是忍住了,白浪费了这么多的时间。闲扯的这一堆都是些什么啊?

    “嘿!”远处的小地精停了下来,在冰树枝上蹦得咯吱咯吱响。“妈妈尼让我们请你回去做客!他说不来你就得不到你要的东西!”

    几个小地精也不管k,自顾自的蹦蹦跳跳在枝头飞窜。

    看着那些看似活泼的小地精良久,k才迈开双腿跟了上去,非摩尔低吼:“见鬼!”

    地精们生活在冰洞中,里面有篝火。地精们围绕着篝火欢快尽情的跳舞唱歌,甚至表演深情戏码。巨石头上站着一个满头白发满脸长长白胡子的老地精,它的手上杵着拐杖,绿豆眼很和蔼慈祥。

    看见k,高兴的说:“哦!孩子,看你多么疲劳,一定是很少按照自己的意思生活吧。”地精蹦起来轻轻拍了拍k的头,模样有些滑稽。那老地精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我知道我知道!”在k冷淡的双目中转过身,神秘兮兮的道,“孩子,来!我们来看些什么吧。”

    k看了看身后已经加入到跳舞团队的地精们,拉着看呆了的非摩尔的脚就跟着地精老头往里面走。狭长的过道上面镶嵌了很多五颜六色的宝石,散发着五彩微弱的光芒,能够看清楚晃动的人影。

    “来来来,孩子。我知道你要什么,来看看这个。”老地精努力牵着k的手,这样k不得不弯着腰跟着他走向那口井。

    井里没有水,井旁边放着一口袋金色的粉末。

    老地精放开k的手,抓了一把金色的粉末放进井里,冲天而起的金光。k惊讶的看着这一切,老地精和蔼的道:“亲爱的,快看看发生了什么。”

    k点点头,走到井边,可是。除了一片火海,k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一片火海。红色灼烧着她的眼睛,红色灼烧着她的灵魂,k疑惑。

    有些被耍的怒气:“这就是你们给我看的东西?我要知道的是空间神格在哪里……”脑中猛然有了什么提示,k惊讶:“等等!火海?火海之中?空间神格在火海之中?”k有些惊喜,也顾不得说上谢谢,便冲出了地精的地盘儿。

    老地精的眼睛被火光照亮,带着深沉的冷静,火海之中升腾而起的血凤族人双目正散发着绚烂的光彩。带着仇恨与愤怒重新降临在这个世间,特别是一只有九条尾羽的血凤凰,他流畅的身形是多么的优雅。暗色的眸子带着毁灭性的深邃,眼中字灵魂深处传达而出的恨意点亮了他所有的美感。血凤凰慢慢在火中蜕变成了人形,帅气英俊的脸散发着迷人颓废的气质,是来自地狱深处的复仇者。画面渐渐暗了,房间恢复了黑暗。

    可惜这一切k都看不见了,她要到空中,她要知道冰树森林哪里有火源。哪怕是地下火也行,空间戒指里面有足够的食物可以撑四五年,这些时间够了。自以为有了线索的k勾起好看的笑容,天边的阴沉仿佛都明亮了。

    “大人,他们来了。”黑斗篷的男人恭恭敬敬的退到一边,身后走来几个身着白色牧师服的男女。

    古眼中的阴冷退却,换上大方的笑容:“奥!安多尼尔,老朋友。我们很久没有见面了,你还是跟当年一样意气风发啊!”

    安多尼尔皮笑肉不笑的回敬:“你也一样,古!看你现在的身份真的是今非昔比。”

    “却也是及不上你光明神殿红衣大教主的位子做得风光。”古和安多尼尔相互恭维着,内心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

    “哪里哪里,倒是我很意外这次你竟然会提出和我们一起对付那个罪人。光明神啊,看来您的神光已经洒向了黑暗之地了。”安多尼尔和古以前是朋友是不错,可是并不代表现在真的和睦。

    “先不说这些,暗神的指示,那个被他抛弃的异类现在就在这冰雪天地之间。”古凝视着眼前的银装素裹,眼中炽热的光芒充满着难耐的动荡。

    “真是万分感谢你们黑暗神殿的支援。”安多尼尔状似很感激,心中却不屑极了,这次势必要把那个叫k的异类给消灭在这个世界上。

    两人虽然面合心不合,可是难得有一次真正共同的意识。

    那就是为了神殿的荣誉和所信奉的神的名誉而战,就算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在所不惜只要能够结束那个异类的生命。

    “那么祝愿我们合作愉快。”安多尼尔笑笑,伸出手。

    古笑意也不浅,只是恐怕和安多尼尔一样没有几分真实:“那是自然,我们这次一定是亿万年来黑暗和光明最完美的合作。”

    “但愿如此。”

    两人相视而笑,互相在对方的眼中看懂了些什么,在周围一团雾水的人中哈哈笑了起来。

    与此同时,k刚刚从地精的地盘儿出来。

    冰树森林的魔兽似乎都是好战分子,几乎每天k都能够看见冰雪之中死于非命,曝尸冰天雪地没有归处的魔兽尸体。

    “今天先这样吧,吃点儿东西。”k对非摩尔点点头,后者没有反对,从空间戒指中拿出饭菜,k稍微让水元素温度提高了一点。哑奴的手艺越来越好了,都快超越自己了,看来她真的很努力的在实现我给她说的目标。

    k这样想着。

    “k,好像……有人。”非摩尔作为魔兽敏锐的感知力在同级魔兽中绝对是佼佼者。

    k感受着四周元素的异动,并没有太大的感知,不过她还是相信非摩尔的。看来,如果不是对方刻意隐藏自己的话,那么k是不能够发现他们的。

    这让k想起了泯,他完美的掩藏让k几乎抓不住病脚。看来如果这里真的有人的话,掩饰的功夫应该不在泯之下。

    装作不知道,k继续吃自己的饭菜。其实有人她才不会感觉到奇怪,没有人她才觉得奇怪。自己并没有死亡的消息在第一时间传遍整个大陆,光明神殿能够沉得住气,那个秘密发布追杀自己任务的组织也会沉不住气。

    其实就是k回到公爵府的那天晚上去了工会一次,竟然发现了无数条有关要追捕自己的任务,并且后面的数字加起来可谓富可敌国。还好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多少人,见过k的模样,见过的光明信徒都死得差不多了。而剩下的就是不会没事儿找事儿干的人,他们知道怎么才能够让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多活几天。

    任务发表者是一个人,托马斯。k不会傻到认为这个人真的好富有,能够这样豪气的下血本儿恐怕这个人身后强有力的组织不止一个啊。

    “就是他吗?长得可真美,你们到时候别伤了那张脸,我要剥下来。”所在黑色斗篷中的男人舔了舔自己的嘴巴,出声警告者身后的所有人。阴厉的目光让黑暗神殿的人不敢说话,频频点头。要知道,眼前这个男子最喜欢的事儿就是对着漂亮的脸蛋干下流的事儿,不管男女。

    光明神殿的人倒是对他的话不以为然,因为他们并不是黑暗神殿的人,也不管他说了些什么或者想做些什么。安多尼尔对古道:“为什么我们要这么小心?那个男孩儿有那么强大吗?”

    古苦笑:“他的强大是你意想不到的。”捏紧了手中的空间戒指,里面有古所有的心血,也是这次战斗他下的最大赌注。

    水元素把他们的对话丝毫不差的告知给了k,k舔了舔手指上面沾到的汤汁,粉红色舌头贴在白玉一样的水葱手指上显得格外魅惑。那黑斗篷下的男子双眼晶亮下腹一紧,如果不是对方是大祭司务必要让击毙的人,他真想把他摁倒在地上好好干一次。

    “我也吃完了,你们不如出来吧。”k踢了踢地上的饭盒,幻化出水元素洗手。

    k的话震惊了所有的人,他们面面相觑着,不肯相信k真的知道自己隐藏的地方。安多尼尔用目光询问着古,后者脸色也很难看,没有想到k的实力又增强了。竟然能够知道他们的存在,想到那个年轻人诡异的身法,古叹了口气现出了身形。

    经他真么一带头,黑暗神殿的人也不藏着掖着了,都纷纷曝露在k的目光之下。

    光明神殿的人虽然觉得不可置信,可是也没有反对,早一刻灭掉这个小子也好。

    “哟!各位这么闲啊。”k懒懒的伸了个懒腰,笑颜如花。

    “小子,你还是这么猖狂。”古无奈的摇摇头,目光中迸发着嗜血的光辉。身后的黑暗神殿的信徒们全身戒备,丝毫也不怀疑只要古一个命令恐怕他们会一个不留的全部都扑向了k。

    “古,我该说你什么呢。”k不介意古的话,摇头晃脑状似思索:“恩……我该说你不知好歹,还是活腻了呢?”清冷的眼眸涌动着杀气,在寒冷的冰天雪地中仿佛一把坚韧的刀锋横扫过每一个人。

    “你这个臭小子别太猖狂,大祭司的名字也是你该叫的?好嚣张的态度,让我来教训教训你。”身后的人一听k这个唯我独尊的态度就受不了了,黑暗神殿的人很护短,身后一众人当中一个九级巅峰的人冲了出来。他不是这个群体中最强的,但也不是最弱的。中等的实力其实古有意要测试一下k现在到底是什么实力了,所以他没有阻止那个人莽撞的冲出。

    那人黑色的身影在雪白的画卷中拉出一道黑色的痕迹,手中颜色奇怪的匕首比他的人还要快一步飞向k。k只是轻轻地往左边移了移,那匕首便深深地插在原来她坐的地方。黑衣男子的脚已经到了k的身前,单手抄起插在雪地上的匕首,还没有来得及挥下去就被k抬起的腿给一脚踢飞了出去。

    倒飞到一颗并不是很茁壮的冰树上,连着撞断了好几根冰树,匍匐在地上呕血的声音。空气中有淡淡的铁锈味儿,那男人似乎被打击到了,目光有些呆滞。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楚k死怎么出脚的自己就已经飞出去了,其实撞到冰树上并不算什么,只是胸口被踢中的时候胸口仿佛多了什么一样。肺部沉重异常,翻腾的鲜血就这么喷在面罩上。

    k似笑非笑的看着呆愣的一行人,心中嗤之以鼻,就这么点儿实力也敢过来送死。刚才k那一脚可是暗藏阴招,脚尖带着足量的金元素。在脚接触到他胸口的时候悉数注入对方的肺部,自从他肉身被毁五行铸身以后,她更加的能够体会到体内五行循环的重要。k这一阴招直接破坏了他体内的五行平衡,虽然这东西很顽强很微妙,但是多多少少倾斜比例还是有些成效的。

    “不错嘛。”列格尔站了出来,火热的目光看得k和不舒服。

    挑眉,问道:“你就是刚才说要剥下我脸的人吧,我倒是奇怪,你说你长得五大三粗要我的脸蛋干嘛?就算戴在你脸上也不协调吧。”

    这话让所有人都愣了,他们刚才说的话她全部都知道?

    列格尔丢掉自己身上的斗篷,一身结实的肌肉充满着爆发力:“嘿嘿……等我剥下来你就知道我要用来干什么了。”笑意呆了三分淫邪。

    “他交给我。”非摩尔已经飞奔出去,对方眼中燃烧的欲火和流转的光芒它太熟悉了,一个白痴也敢打k的主意?非摩尔冰冷犀利的目光紧锁着列格尔,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人一鹰已经打得难舍难分了。

    k倒是无所谓,反正这边还有很多人,她不怕:“你自己小心点。”随意说了一句,非摩尔顿时激动地再一次爆发。这让列格尔稍稍惊讶了一下,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邪笑:“怎么?你一个畜生还看上了人不成?”

    “闭嘴!”非摩尔鄙夷着踩到他痛处的列格尔,列格尔何尝又是不鄙夷非摩尔呢?

    “古,你说我是先跟你们黑暗神殿的人玩儿玩儿还是跟光明神殿的人先玩儿玩儿?”k懒洋洋的站起身,这人吃饱了就不太想动。可是不动呢消化又不快,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凝结出了一条满是尖刺儿和刀片儿的鞭子。这可是k按照槿粼的鞭子模仿的,天知道她那天看见那天酷酷的鞭子时是什么眼神。

    那玩意儿不错,起码凌迟人的时候只要臂力和速度达到了,那人就算被凌迟成一幅骨架意识恐怕都还残存。用这个来折磨人最好不过了,k今天是打算跟两个神殿的人好好玩儿玩儿,让他们尝尝苦头,别老是想着找别人麻烦。

    “小子你太傲慢了!”安多尼尔皱眉,脑袋微微一甩,身后的人一个不留的全部冲了出去。而黑暗神殿的人也不甘示弱,他们随后消失在古的身边,抒写在白色的天地之间。

    等他们抵达k所在位子的时候,k却凭空消失了。不知道是谁口中暴出一声惨叫,一块带血的皮肉在人们回眸之间吊在地上,沾染了一脸的鲜血。

    所有的人都没有看清楚k是怎么从原地消失的,也没有看清楚他是怎么跑到那人身后的,更没有看清楚在漫天的鞭影笼罩之中,那些血肉是怎么脱离那人的身体的。

    黑暗神殿的那人还站立在雪地之中,脑袋完好无损,可是从脖颈一下,只有白森森的骨头和还有蠕动的肠胃和跳动的心。女士觉得胃中有些翻腾,酸酸的想吐。

    安多尼尔和谷其实都看见了,只是他们来不及阻止,并且他们只看见漫天的鞭影和站立在众人身后的k。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便出现了漫天的血肉。

    那黑暗神殿的人还没有死,惊恐的长大了眼睛蹒跚靠着自己那枯瘦的骨架行走向自己的战友们,嘴巴里模糊不清的吼着:“救我……救我……暗神啊……暗神救我……”

    那些人显然是被吓住了,呆滞之间反射性的往后退。

    k的手段可比槿粼高明多了,先不说她的鞭子运用得比槿粼好,就是身体的强度和韧带的柔韧度也是槿粼所不及的。如果仔细看的话,可以看见那人身上有一层薄薄的冰晶。只是大家都被k残忍暴虐的手段给震慑住了,谁也没有心思去在意那些。这是k用来保护那人脑袋清醒的,这种残虐的手段她很喜欢。

    那人倒在地上,因为恐惧和绝望骨架不停的抽搐。鲜血浸染了整片雪白的徒弟,在银白之间,那鲜艳的红十分刺目。

    甩了甩干干净净的鞭子,k笑得很灿烂,却带给众人死亡的讯息:“继续吧,游戏还没有结束哦……让我看看最后谁能够留下来呢?”

    鞭子毫无预兆的一台,k手上的鞭子打到光明神殿的人的手上,那人的手不受控制的极速把手中的光剑刺入黑暗神殿的人的身体中。

    这一幕又震慑住了他们,眼前的男孩儿根本就不是人,他是魔鬼。这是众人心中齐齐升腾的想法,k身上带着不可磨灭的血腥味儿。

    “都回来!”安多尼尔按捺不住了,很明显自己的人不是k的对手,他还没有愚笨到让自己的人无谓的去送死。

    黑暗神殿的人早就退回去了,古和安多尼尔相视一笑。

    古听似语气轻松,可是如临大敌的凝重却不可忽视:“老朋友,看来我们又要联手了。”

    “是啊,挺怀念以前的那段时光。”安多尼尔拿出自己的魔法杖,他是魔法师不是武者。以前他和古就是这样配合的,一个迅猛的攻击者对手,一个释放魔法攻击在对手来不及反应的时候灭掉他。

    “哦?要一起来了?”k根本就没有把对方放在眼中,心中狂傲的气势冲天而发,仿佛世间不可抗拒的存在。光是一个冰冷充满霸气的犀利目光就能够吓死一票低级魔兽,如此威慑力的目光投射到两人身上。可惜k忽略了他们之间虽然不合可是多年来难以消磨的默契,相互对视一眼。几乎是瞬间,在古冲出去的同时,安多尼尔已经酝酿了一个高级光系攻击魔法甩了出去。

    遣散了那光魔法,k嘴角蓄着不屑的冷笑,轻易的接下古迅猛的攻击。

    两人在茫茫白雪之中化成两个难舍难分的点儿,周围的冰树已经被他们杂乱且又来势凶猛的攻击打碎了大片。空中只能够看见两人诡异莫测的身影,模糊的残影漫天都是。这边还没有熄灭,那边却已经出现。安多尼尔心中着急,手上酝酿已久的魔法根本没有办法使用出去,或者说两人根本没有给他机会。

    古似乎真的爆发了,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里面有一股冲动,那是突破晋级的前兆。狂喜之中手下的攻击更加迅猛与刁钻,越来越狠辣。

    k当然切身感受到了古的变化,那带着暴戾的气息扑面而至的攻击比她想象中更加难缠。看来和黑暗神殿那次逾别他真的变化了很多,变强了很多。

    古觉得自己的身体里的躁动越来越热烈,胀胀鼓鼓的喧嚣在灵魂中炸开。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控制不了。伴随着从身体中涌出的强大的黑暗力量,黑色古朴的匕首笼罩着一股黑气,沉溺着死亡与腐糜的气息。k愣了愣,急忙闪开逼近脖子的匕首,黑气带着一股威胁的气息,k不敢贸然去接。

    手中不知道何时幻化出了火元素刀,刀和那匕首相互磕碰,却霎时间被黑色的元素给包裹住。仿佛是有无数双手扯住了那火元素刀,被黑气缠绕住的火元素刀k拔不出来,并且黑气还在极速蔓延,k只能够放弃对刀的指挥权。没有了连接的火元素无声无息的散在空气之中,黑气渐渐地延伸回旋,笼罩住古。

    k退出老远惊异的看着他,她不知道他在使用什么暗系魔法,刚站稳身子身后便传来危险的气息。连忙闪开去,原是一直在旁虎视眈眈的安多尼尔看中了实际,终于可以发出了自己的光系灵剑。光系魔法剑又迂回过来要寻觅他的踪迹。皱眉,k直接切断了安多尼尔对那光元素的联系。

    其实古是在突破晋级,这个发现只有黑暗神殿的人才知道,他们狂热崇拜的目光从古跟k缠斗到一起的时候就没有停过。看着他们伟大的大祭司竟然能够在那种恶劣又凶险的环境中晋级,并且成功的压制住了k他们无比的开心。

    k冷冷的凝视着气息越来越危险且越来越阴厉的古,黑雾之中,她看不清楚他。

    猛然往后一退,地下竟然冒出一股黑气,目光一凝。k手中凝聚着光元素,试探性丢向那黑气,两者相互抵消。

    明了了什么,k散掉手中重新凝聚的水元素刀,光刀在手中凝聚。这一幕震惊了光明神殿的人,更加震惊了安多尼尔。心中有了些明了,怪不得自己的魔法在她那里总是失效。现在又有些不禁要惜才,如果k要是他们光明神殿的人该是多好啊。

    黑气退去,古比原来更加阴沉更加觉得危险了。就连那嘴角蓄着的微笑似乎都参杂了死亡的影子,不愧是黑暗神殿的人。

    古觉得浑身舒爽得说不出话来,仿佛被暗神之光洗礼过一般,身上的凡骨尽退。现在的他恐怕连血液都是黑色吧,沉溺在万古不变的暗之中。

    两人重新冲撞在一起,古的匕首已经完完全全的变成了黑色,仿佛毒药。两方的黑和光仿佛很讽刺,一方的光正帮着黑暗,一方的光正打压着黑暗。

    古故技重施,黑气缠绕住光刀。光刀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吞噬殆尽着,只是那黑气也在源源不断的涌出。k冷笑,光元素拼命往身边聚集,她就像一个大灯泡周围都是刺眼的光元素。

    “嘣!”古借着匕首和刀对峙的力把自己往后推,他原本站立的地方被寻来的非摩尔几把风刃打出好几个大坑。冰雪溅到k的脸上,有些混乱的脑子有了几分清醒。

    非摩尔降低了自己的身形,与k齐高。

    一人一鹰,对视之间齐齐的冲向古,后者身上爆发出惊人的气势。应付一人一鹰之间,怒吼:“还不去拖住那只该死的臭鸟!”

    黑暗神殿的人如梦初醒,可是却没有人出列,因为他们当中最强的列格尔都被那鹰给干掉了。他们又能够掀起什么风浪呢?

    安多尼尔看了看自己的人,义无反顾的冲了出去。好歹是曾经的好朋友,再说大敌当前很明显古能够牵制住k。

    可惜安多尼尔根本不能够加入他们的占据,古好像也意识到了这个事实,眯着本来就不大的眼睛。阴险的算计在心中形成,一手挡住非摩尔的攻击,手上光芒一闪一个黑暗禁咒卷轴丢向非摩尔。k看得真切,光元素连忙朝着非摩尔飞过去,被挡掉的却不是那该死的黑暗禁咒卷轴而是k的光元素龙背那禁咒给吞噬了。

    眼看那禁咒就生生的打在了非摩尔的身上,仿佛被冰封了一样,非摩尔保持着展翅的姿势掉在k的身边。瞳孔骤然紧缩,k浑身光芒大盛,生生灭掉了古身上延伸而来的黑气。非摩尔肌肉都僵硬了,就像一个化石。

    眼角的余光看见了社呢,k冷冷的看了一眼古,光元素托着非摩尔丢向远处的冰树上。树上正是原来看见的那几个地精,地精反射性的接住石化的非摩尔。看见那地精,众人脸色变得很难看,想必这地精在整个大陆是出了名了吧。

    后者叽叽喳喳的讨论着什么,k没头没脑的道:“妈妈尼叫你们回去打架。”

    那些地精眼前一亮,抬着石化的非摩尔蹦蹦跳跳的消失在树林深处。

    k转过头要找古算账,迎面而来的却是一个黑色的大洞。脑中猛然想起,有个地精说,‘你应该离开,会被拉进黑色的洞里,好可怕。’。

    黑洞销声匿迹了,跟k一起。

    安多尼尔有些受打击的看着古:“没有想到我们光明神殿寻找这么久的禁咒空间魔法卷轴‘空间大转换’竟然在你这里。”

    古好不得意的嘿嘿直笑:“用来对付他应该够了,我想他在怎么神通广大也不可能在空间巨大的撕裂下活着回来。”

    安多尼尔在心中鄙视着古的阴险无耻,但是无可厚非他的确用他的阴险无耻灭掉了他们光明神殿一大心腹大患。

    可是事实真的如他们所想,那个强大、冷傲、狂绝天下的男孩儿真的死了吗?这却不尽然。

    在空间之中,k承受着熟悉的压力。她来不及思考,或许说在这种环境下她不能够思考,思绪混乱的盘旋在空间之中。承受着空间乱流的冲击,肉体被压扁的痛苦。

    “在火焰之中湮灭的孤独,在灰烬之中崛起的寂寞,死亡和新生的交替。千瓦年来形单影只的宿命,流淌着无上的鲜血,就算拼尽你所有的力量,就算灵魂受到束缚你也能够坚守你的职责吗?”大祭司严肃的看着眼前自己一手带到大的男孩儿,男孩儿眉宇间张扬着暴戾,嗜血的光芒在严重流转回应着嘴角的妄佞。

    “是!”

    “那么……你去祭坛浴血吧。”大祭司点点头,信童领着如烈走向祭台。

    退去衣衫,精装的身体带着狂野的美,身着黑色的里裤站在及腰的血池中。大祭司依旧站在灵台前,手上多了一把奇怪的翎羽,口中吟唱着祭语:“伟大的先祖啊……您的……”

    “碰!”大祭司才刚刚开口,一声巨响便打断了他的话。空中坠下一个的东西,并且正好吊在祭祀血池中,溅起了老高的血水。

    鲜血的腥味儿呛了k满鼻满嘴,恶心感喷涌上来。可惜全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儿力气,正想要驱逐一下那水元素。可是她发现了一个惊恐的显现,她不能够用异能了!她竟然不能够用异能了?

    天!你不是给我开玩笑吧?

    k长着眼睛,鲜血湿红了双目,一片赤红。

    忽然身子轻了起来,曝露在空中,鲜血朦胧中k看见一个满脸阴黑的男人。男人嘴角挂着残忍嗜血的笑容,愤怒的目光仿佛来自地狱的勾魂锁链般恐怖。

    耳边嗡嗡直响,恍惚之间k仿佛听见有人在说:“杀掉他太便宜了,竟然敢破坏掉我的册封典礼,我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不知道在黑暗之中颠离了多久,k猛然醒来,跳起身子却双腿发软的倒了下去。

    “嗦嗦……”的声音引起了她的注意,猛然愣住,脚上的铁链是怎么回事儿?再看这房间,是哪儿?看样子好像是……地牢?

    k猛然想起自己被古给偷袭了,那黑色的洞是怎么回事儿?很明显那是空间裂开形成的洞,古是黑暗系的人,怎么会使用空间魔法?难道又是魔法卷轴?

    k咬着牙,脸色很难看。因为她想起了她不能够使用异能的事儿,她看不见一点儿元素的存在,也许……是因为空间挤压的缘故。异能反应自我保护状态,或许是透支引起暂时性失去异能。但不管怎么说,半岁了k十八九年的异能忽然不见了,她心里还是有点儿接受不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脚上的铁链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稍微恢复了点儿力气,k捧起铁链观察着这铁链的锁在哪里。似乎是天然形成在自己的脚下一般,竟然连锁链和锁链之间的缝隙都没有。有没有搞错?没有缝隙k要怎么弄掉这锁链啊?

    “咔嚓。”门开了。

    男人伟岸的身子背着光,k看不清楚他的容貌,等看清楚的时候已经被一双大手捧住了脸蛋。

    男人嘴角挂着戏谑的笑,眼中寒意闪烁:“哟,没想到你这下贱的人脸蛋长得不错嘛。”

    k对上男人那双暗红的双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男人皱眉,毫无预兆的一巴掌甩在k的脸颊上,脸迅速红了带着五个明显的手指印字:“哑巴了?”

    k被打偏了头,舔了舔嘴角的鲜血,脸上好痛有些麻木了。

    冷淡的道:“我没有要说的。”现在她还在想,异能什么时候才能够回来。

    男人揪着k的头发,喜笑颜开:“你知道吗?就算你死一千万次也不足以平去我的愤怒。”手指按在k柔嫩的皮肤上,抚摸着被自己打肿的五条红印子。

    “不知道。”动了动嘴皮,k蹙眉。清丽的眸子中倒影出男人翻腾的双目,唇角蓄着嘲讽般的笑容。猛的一抬脚,对方下意识用手去挡,k连忙反手给他一巴掌。守着锁链的牵制,k的攻击还没有轮到下一波,便被那男人给压制住了。双手被握住用铁链缠绕住,唇角有些淤青的男人依旧英俊不凡。

    眼中的愤怒掩藏在深幽的危险之下,男人笑着:“真是一只充满刺儿的猫,我最喜欢拔掉别人的刺儿了。”男人拍拍手,有人端了椅子进来,他放开k走向椅子。k这才看见,她穿着繁华的长衫,火红色。

    男人很邪魅,谁说女人才能够风情万种?他那细长的凤眼带着迷惑众生的味道。

    “把上衣给我脱了,该怎么打就怎么打。”男人靠在椅子上,眼睛没有丝毫感情的看着k。侍卫得了命令也不敢怠慢,只是k在听到这话的时候脸色白了一些。男人更加不屑他,只是皮肉苦就怕了?果然是没有骨气的下贱人。

    “撕拉!”衣服被粗鲁的撕开,k不是狗血言情的女主角。她是一个优秀的杀手,一个完美的特工,一个泰山崩于前不变色的人。冷冷的看着满室的震惊,竟然还能够轻轻地嗤笑出声。

    房间里回荡着k清灵地转的笑声,冰肌玉肤暴露在空气中,流畅的线条陪在k那副身体上还是算为丰腴。还好k里面穿着女子的内衣,所以并没有全部走光。

    “出去。”

    “是。”侍卫们没敢再看,主子的话中已经有了不满。

    男人再度蹲在k的身边,之间游走在那之间:“原来里面暗藏玄机。”

    “或许你的手会被我剁下来。”k目光冰冷,她不允许任何人碰她,她觉得恶心。眼中流转着杀气,沉冷得让人颤抖。

    可是如烈也是在血口徘徊的人,杀气对他来说只是一种气质,邪气的笑容绽放开去,华丽又邪魅。“你说,如果我把你剥光了丢出去会发生什么?”

    k挑眉,淡淡道:“别人会知道你是个变态。”

    微微一楞,如烈但笑不语,心中改变了主意。一次册封被打乱,还可以有下一次,这个女孩儿好像很有趣儿。自从父皇母后死后,他就再也没有找到过这样有趣儿的玩物了,不如好好玩而死吧。

    如烈拉起k的衣服随便帮她盖了一下,但是如果k一动那衣服就会滑下去。

    看着男人离开,k眼中的冰冷封存到了一个难以凝结的程度。

    “殿下,老朽绝不同意留下那个异类。”大祭司皱眉,他根本看不到那个人的来历,对血凤族有害的事儿,他决不允许发生。

    如烈轻轻的扫了一眼大祭司,后者因为那如有实质的目光颤了颤身子。这个殿下是他从小看到大,他明白他的脾性。在那完美华丽的皮囊之下,装着怎样的魔鬼他一清二楚,只是他无力阻止,一切都是注定。

    “我要怎么做还需要你同意吗?”如烈的声音没有波澜,听不出他有什么感情,不似怒气可是说出的话却极有震慑力的。大祭司憋红了脸,后者继续道:“你只需要下个月的时候再选择一个好日子进行册封典礼就可以了,其他的事儿您老不用费心,或者……你想退休跟那帮老家伙一起隐退叻?”念在大祭司是自己的教父的份儿上,如烈才没有对大祭司下手,这个老家伙是越来越蹬鼻子上脸了。

    “是。”大祭司终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愁眉苦脸。

    难道真的是注定的?血凤一族的大灾难真的要来了?是因为我还是因为殿下?或者……是那个异类?

    那个男人让人给k送了衣服来,可是还是不解开她的锁链,吃喝拉撒睡都有人伺候。是个很可爱的小女孩儿,女孩儿很天真烂漫,从第一次接触k就看出来了。

    那女孩儿很可爱,圆圆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优雅吃饭的k。问道:“你是什么魔兽?为什么我看不出你的本相呢?”

    k惊讶的看了一眼小女孩儿:“你能够看出魔兽的本相?”

    “是啊。我是血凤一族的圣眼,只是殿下不让我说出去!哎呀!糟糕,你什么都没有听见,你什么都没有听见!”小女孩儿连忙用手扇着自己的嘴巴,慌张的神色。

    “我是人。”k哭笑不得,顿时想起了府中的八个小家伙。

    “人?”小女孩儿停下了扇动的手,疑惑:“人是什么魔兽?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诶。”

    k无语了,这个小女孩儿根本就像是没有接触过外界的东西,自顾自的吃着那些不好吃的饭菜。她现在是阶下囚,自然是不可能要求要什么自己做饭菜这种要求。于是她心安理得的过着米虫的生活,懒散的生活过一天是一天。

    小女孩儿叫翎羽,她口中的殿下叫如烈,这里是浴血之巅他们是血凤族。

    如烈自从那日把k撂在这里就再也没有来过了,他正张罗着一场好戏,反正这场好戏k就是女主角。

    女孩儿每天都跟k闲聊的,安静且充满期盼、好奇、兴奋的缠着k讲外面的世界。偶尔,小女孩儿也会偷偷的给k送点好的东西吃。k的小日子还算惬意吧,只是好景不长而已。